灵灼和谢云炎都看向阿越。
显然他是知道悲哭山的,他们都等着他解释。
阿越道:“悲哭山以前也不叫悲哭山,叫陂枯山。那大概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你们人类那时候还不断有战争,有一年一群人进了山里来,外面围了好多好多追兵,他们要那些人出去,可是那些人不肯出去,于是外面的人想了一个法子……”
会是什么法子?
能是什么法子?
自然是人类觉得最聪明的法子,放火烧山。
“大火一直烧,一直烧,把山里的人烧死了,把山也烧没了。”阿越脸沉下来,他盯着灵灼:“你说有人在行动,可那个时候谁也没管过这座山。全死了,你知道什么是全死了吗!寸草不生!你们诗人作诗,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可生的还是那些东西吗!死去的有谁记得!”
灵灼无话可说。
在那个年代,并没有所谓的消防员。
战火纷飞的年代,谁会来救一场无望的大火,甚至这场火就是一些人为利益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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