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灼不怕他们出招,倒怕他们不出招。
“他有张良计,我也有过云梯。”灵灼:“我和青云观的梁子,从来就没想过要解。我不仅要在他们对面盖道观,还要大张旗鼓地盖,还要在世人的监督下,让他只能干瞪眼。”
谢云炎低头看她,不知她是否有对策,但——
“需要帮忙的话,我——”
“那肯定是有需要的,毕竟我在这京都势单力薄,你得是我坚实的后盾。”灵灼立马笑开。
谢云炎:“……”
谢云炎:“你倒是不客气。”
灵灼眨巴眨巴眼睛:“我们是好搭档,还要客气吗?那多见外呀。”
谢云炎无话可说,嘴上说她心眼子多,利用起人来不手软,唇角却微微扬起了。
灵灼和他并排走,心里也有些感慨。
要说以前她也不知道谦谦君子形容的是什么样的人。
她模糊地觉得可能是长相打扮彰显出来的风度翩翩,在想象里,大概就是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现在这个词在她眼里具象化了。
不是什么样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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