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谢云炎认为一个人的自信是源自于自身。
自信这种东西，当然是自身累积的学识、修养、技艺等等优良品质铸就的。
因为他自己足够好，所以自信。
但是经过灵灼的言语洗礼，谢云炎第一次开始自信了。
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完全不把自己当成男人看，而一心只想让自己当狗。
是自己不够有魅力吗，还是这女人不喜欢男人？
谢云炎不懂，谢云炎迷茫，谢云炎黯然神伤。
然而他却没办法直接问灵灼，怕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也怕灵灼误会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但其实这个答案很简单。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灵灼道长现在一心向道，有梦想有事业还即将有道观，什么情情爱爱，儿女情长她想都不想。
这种既不能让她赚钱，又不能让她赚功德的事，她只觉麻烦。
不过很快两个人都没心思想三想四了。
因为他们来到餐厅了。
谢奶奶的容光焕发，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灵灼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对谢云炎说：“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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