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面对这样的受害者,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苍白的。
他们说,他们有时候去ZF大楼外,有时候去公安局门口。
他们也不是闹事,就是不想人们遗忘这件事,有可能的话,希望还有人能继续调查这件事,还能有人传递舆论,再——帮帮他们。
哪怕希望渺茫,哪怕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生是死。
大叔开口:“小道长,你会不会算卦啊,你能帮我算算我孩子——”
“你别为难小道长!”大婶赶紧擦了一把眼泪,对灵灼道:“不好意思,你别他胡说,我们不算。”
灵灼太熟悉没钱的人的眼神了。
大婶是怕花钱在自己这里打水漂。
他们拮据到早餐都只喝一碗小米粥,这个钱他们是不会拿的。
灵灼也不会贸然给揽这个活儿。
不是不可怜他们,只是这孩子丢的时候是婴儿,和他们之间的联系太浅了。
若是这样都能找到,当年自己的师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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