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凌沫沫转头，对着陈婉茹，说：“谢谢你。”
陈婉茹知道凌沫沫指的是什么，笑了笑，依旧没吭声。
凌沫沫又闷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车内的气氛变得更加静寂了，良久，凌沫沫悠悠的开口：“婉茹姐，我不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才做那些事情的，如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肯定不会破坏了你的好意。”
“其实，简晨曦，她说得对，我的确是个废物！”
陈婉茹一脸心疼：“你别这样。”
凌沫沫轻靠着车背，良久，才低低的笑了笑，神色却有些颓败：“婉茹姐，真的啊......你瞧，我永远都不可能是简晨曦的对手，她比我聪明。你看刚刚，不就知道了吗？”
陈婉茹声音沉沉：“聪明？是卑鄙吧！简晨曦这样下|贱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所以，你别拿着自己和她做比较！”
凌沫沫看着窗外，没有在说话，无数个广告牌在她的面前一闪而过，她突然间觉得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