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良来回反复看着两位学长的成品,无不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反观自己这几次斗画比赛的表现,虽说是绘画水平以及创新思路一步步提高了许多,也逐渐地不再需要小雨的帮助。相较之下,自己的水准还处于初有所成、不成熟的境界,杜痕与天昂早已形成了自己的画风和体系,一个是成熟稳重,积极乐观地看待周围的事情;一个是推陈出新,忧郁间散发出迷人的特质。
“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用了类似的主题,也加了很多新的体会。”杜痕饱含深意地看着陈天昂的画作。
“和过去一样的不止是我,还有你。”天昂应声回应。
“是的,人的性格,心性还有很多一旦形成了之后都很难改变。”杜痕感叹道,一年前他描绘着史铁生如夏花般坚强的人生,一年来还是继续类似的感想,而天昂也同样的继续书写秋叶的悲壮与苍凉。“去年和你比赛之后,我看了余华写的《活着》,在这本书里我看到了对生命的坚持和对活着这件简单却又艰难的事情的理解。于是我想到了在我原本作品的基础上再加上这层含义,有些人的人生绚烂多姿如夏花般,有些人在绝望尽头依旧保持对生命的渴望,同样也和夏花一样坚韧而决绝。”
小良聆听着杜痕的讲述,顿时参透了他画中的意思。
“你还是这么乐观啊,不管是什么时候,你都能保持一颗纯真的心灵。”天昂不免感怀。
“乐观本身就是我的人生追求。”杜痕笑了笑。
小良听着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忽然想起之前天昂误解杜痕收买了斗画比赛题目的事情,想来现在必须解释清楚。
“杜痕社长,我有个疑问。天昂学长和我说你提前知道了上一次斗画的题目,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请你今天务必如实回答我。”小良恳切的语气似是一定要搞明白,还杜痕一个清白。
“你不要问了,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杜痕面对小良的问题满是意外,欲言又止。
从心里讲他确实没有从陈成那里打听到任何风声,可是当初他在比赛之后听到了陈成在众口难调之下依旧盛赞天昂的画技,一直到现在他仍然对当初为什么陈成选择了让他晋级的事情感到疑惑。
“可是天昂学长这样对我说,我绝对不相信是真的。”小良无法释怀,仍旧追问,在他心里杜痕永远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陈天昂看出了杜痕脸上的难为情,也是时候全盘告知了。
“小良,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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