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起码的礼貌总还是要的吧?”
“我也不是想要这样的。”小雨低下头,对晚上的异常举动羞愧懊恼。
“好了。爸妈也没对你怎么生气,以后别这样了。”
“可是姐姐,你为什么总是护着他,他有什么好的。”
安琪默然。
“姐姐,”小雨揣度着安琪的脸色,“你不会对杰西有什么……”
“小雨,”姐姐脸上突然紧张,“你在说些什么?!”
“姐姐!”小雨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把杰西要考爸爸的研究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安琪。
“小雨,我有点难受。”刚说完安琪就表情痛苦地抚摸着肚子。
“姐姐!”,“姐姐!”
一声声嘶吼的喊叫,却只能看到安琪更加痛苦的表情。
两天后,小雨在医院里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安琪。姐姐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偶尔睁开微醺的眼,瞥见自己的瞬间,小雨发现泪水不自觉流过脸颊,留下几道干涸的印记。
姐姐更加苍白的脸庞,瘦骨如柴的躯干穿着医院的格子衣毫无精神。现在的安琪是多么的懦弱,软瘫,无力,面含惧色,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小雨再也看不下去了,看到这样的场景,脑子里时而一片空白,时而胡思乱想,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颤抖。
过不久爸爸就让一脸茫然的她先回家去。踏出病房大门的时候,小雨终于忍不住精神的崩溃,默默躲在墙角哭泣。往来的行人都停下来望着这个小女孩,以为她失去了哪个亲人。
在后来的几天一个人在家里度过漫漫长夜。父母无时不刻不是医院陪着姐姐,她被摆在了这个家庭以至于整个家族重中之重的地位,亲戚们轮番去探望她,安慰了一遍又一遍。
爸妈回家叮咛几句要照顾,顺便塞点钱,之后又立刻跑去医院。他们一起回来的那次还吵了一架,向来不大会吵架的爸妈,这次为了姐姐史无前例地吵了一次。
安琪很快就康复出院了。
之后的很多时间里,杰西再也没有在周末按时地来到家里吃饭。问起爸爸的话,他都说杰西最近猛攻画技,在画室里对着石膏像重复地描线,异常的努力就是为了最后的研究生考试。
可是小雨隐隐觉得这和安琪的事情有关系。可能是通过爸爸知道了安琪住院的事情,因为上次自己又顶撞了杰西,所以从此不再出现,凭空般消失了。
可怜的安琪步入了高三的下学期。但她还是那么勤奋刻苦地埋没在学习中。学到家里就开始做厚厚的试卷,一叠叠参考书堆砌成高山形状,周末的时候会在百忙中抽出空去上数学辅导班的加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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