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男人看到夏草,眼睛一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眼前这个人,就是过去那个皮肤黝黑、气质土土的夏草吗?
象,又不象!
她好象变了不少!
难道,她又谈恋爱了?
男人心里一堵,说话不由有些酸溜溜的。
“是我!才离开基地几天,就不认得我了?难道,你在外面找对象了?”
“你谁啊?你有病吧?”
纪远眼见这男人的气韵,分明是一个已婚男人,还跑来对她这个未婚的姑娘说这种酸话,气不打一处来。
也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这是夏草欠下的“风流债”。
“我是肖副,你不记得了?你真不记得了?我老婆流产了,这一胎,又是个女儿,我打算不和她生了。
你回来好不好?
我和她离婚,我娶你,这一次是真的了
肖副这个人就是这样,得到的就不太珍惜,失去的就念念不忘。
自从夏草离开后,他就一直挺后悔的。
再怎么说,夏草年轻身体素质好,如果和她结婚,再生十个八个,应该也没问题。
生那么多个,总会有一个男娃吧?
怎么也比自己那个病怏怏的老婆好吧?
而且,因为身体素质差,老婆怀的孩子也流产了,流出来后,也能确定是女儿,肖副心里就更后悔了。
只是他不知道夏草的去向,更不敢公开打听。谁让夏草还是石主任的小姨子呢?
没想到,今天又意见遇见夏草,四周还没有别人,肖副赶紧上前献殷勤。
夏草其实挺好哄的,只要多说几句好听的,多多海誓山盟,她就会被打动,再给她几十块钱,她立马就能“投降”。
肖副心里美滋滋地算计着,以前的夏草的确就是这样好哄,但现在的夏草已经换了芯。
纪远听着肖副说的话,总算回忆起这恶心玩意是谁了。
我去,原身还给她留下这笔风流债?
纪远心里直翻白眼,她不客气地呛道:
“你有病啊?我可是未婚的小姑娘,你一个已婚的大男人,跑来勾勾搭搭,是嫌检查委员会没事干,太闲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