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都跑了。
他一摸,这才发现,为什么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原来裤子那里被刀片划开了长长一道口子,而缝在内裤里的钱,都没了,所以才觉得那里怪怪的。
“不好,那伙人是扒手,我的钱被他们掏了
崔岭指着那伙人消失的地方喊道。
荷花一低头,也明白了情况,急得都快跳起来了,道:
“老崔,快去追!”
那可是一大笔钱啊!
崔岭能不追吗?
他拔腿就冲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荷花急得团团转,但又不敢离开,她还得看着孩子和行李。
有好奇的旅客问怎么一回事。
荷花说他们是带孩子去上海看病的,丈夫内裤里缝了一大笔借来的钱。
现在那里的钱被人掏走了。
群众这才恍然大悟,说:“你们把钱缝在那里,难怪那个女人说什么硬东西顶她了
“啊?”荷花气得直拍大腿,说,“那个女人肯定也是扒手的同伙,正经女人谁会这么配合地乱叫?”
“怎么啦?”
这时,司机和售票员吃完小灶的饭,心满意足,抹着油嘴出来,看到一群人吵得正起劲,是自己车上的乘客,便上前问。
众人把情况一说,司机无奈地摇摇头,说:
“没用,钱都被扒走,追不回来了。他们沿途都有人接应的,一个人势单力薄,哪有追回来的可能,不要被人打就好了
“啊?他们偷钱还敢打人?”
荷花大惊失色。
“怎么不敢呢?他们就欺负外地人司机叹口气,责怪道,“你们带这么多钱出门,为什么不小心点?”
防水胜防,这还能小心?
他们已经很小心啦!
贼都惦记上他们,哪能防得住?
荷花此时更挂虑老崔的人身安全。
半小时后,崔岭回来了。
他没有被打,但也没有追上那伙小偷。
他说那伙人跑走后,估计被骑自行车的同伙接走了,他追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就找不到人了。
“你丢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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