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男人说着，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但是是他自愿的。”
男人的语气平静中夹杂着一些叹惋：
“他，还有他的死法，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为什么？”
男人掏出了打火机，在口中叼着的香烟上晃了一下，随后收起了打火机，继续说到：
“一个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自己要想着去死？”
“为什么呢？也许是为了，某种崇高的志向吧，为了荣誉而死之类的？”
电话中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不过，这不重要吧？只要……”
“啪！”
不等电话中的那人说完，徐言身后的灯突然被人按亮了。
“不许动！”
老李带着四五个警察一下子全都涌进了徐言的房间里。
“徐言，把手机递给我，不许挂电话。”
“什么情况？”
徐言疑惑地转过身，嘴里吊着棒棒糖说到：
“老李，你怎么来了？”
“棒棒糖？”
老李疑惑地看着徐言嘴里的棒棒糖，皱了皱眉头。
聊杀人的时候竟然吃棒棒糖？
这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怎么了？序言，你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吗？要不然今天就先到这里？”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还在传出来。
“可能是出了点意外，但是恐怕你还不能挂电话。”
徐言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无奈地说到：
“他们可能有事找你。”
“谁？”
电话中的人疑惑地问到。
“你是谁？”
老李一把夺过了徐言的电话，说到：
“不管你是谁，我劝你老实交代，刚才你们说得话都已经被我们听到了，我们已经定位到了你的位置，不管你在哪里，我们都……”
“不好意思。”
电话对面的人打断了老李，说到：
“那麻烦你们看看我在哪里？”
“你在哪里？”
老李皱起了眉头：
“你是怀疑我们的定位能力？”
“这倒是不会，毕竟你们的系统是我亲自带团队设计的。”
电话对面的人说到：
“我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