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白典可不打算明说。
“我猜的,你们呐,心思太浅了,什么都放在脸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白典老神在在的喝了口热茶——太烫了,还好白典是地锁修士,肉身堪比法宝,没有表现出来。
“别白费心思了,我就一普通的说书人而已,没什么特殊的。”
“先生可一点都不普通啊。”
陈克己意有所指,身旁的同伴已经忍不住开口询问:“白先生,你刚刚在下面说的那个,张阀的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典微笑:“书里看的。”
“什么书?”
白典没有回答,转而问道:“你们想问的就是这个吗?”
陈克己干咳一声,道:“友云!抱歉,白先生,我这朋友有些冲动。”
“没事。”
白典表示并不介意。
只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加上空气中古怪的气味,屋内的气氛转冷。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姑娘们便开始上菜。
白典招呼大家开吃喝,几杯二锅头下肚,气氛顿时又热烈起来。
经常喝酒的朋友都知道,男人喝到一定程度,就喜欢谈论时事,高谈阔论,发表个人观点,何况他们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这群人都是知识分子,心中存着几分傲气,也都有着各自的抱负。
他们身份不简单,白典却无意探究——再怎么不简单也还是普通人,暂时来说,他们对白典的作用,远不如陈飞帆。
刚开始,还是大家各自在分享,针对时事发表各自的看法、观点。
但渐渐地,便成了白典说,大家听。
这主要是因为,白典知道的太多了。
这顿饭,白典从国内聊到国外。
眼界之宽,令几个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叹为观止——他们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
他们的认知,或许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已经是非常优秀且先进的了,却也完全无法与白典相比。
白典可是怀揣后世历史书的人,相当于提前拿到了剧本!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比白典知道的更多!
当然,仅限于正史。
听着听着,几人心中对白典要在青楼谈话的些许不满早已消散,化作浓浓钦佩。
这位白先生,真乃奇人也!
“没想到白先生竟然如此博学。”那名叫‘友云’的家伙起身举杯:“白先生,我得跟你说声对不起。”
“哦?”白典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为什么?”
这家伙叫何友云,家里是做生意的,跟张阀有点关系,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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