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霖浑身酸痛地醒过来之时,发觉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上的酸痛感一阵阵传来。
他抬手便发现手腕处的大片淤青,没等他想明白这淤青是怎么来了。
屋外便有人推门入内。
“公子,昨夜可伺候得您舒服?”
一个大男人披散着头发对自己露出那种讨好般的表情,宋文霖只感到一阵恶寒,很想吐。
警惕地盯着对方,他缓慢开口:“你是谁?这是何处?谁把我带过来的?”
倘若他没记错,昨夜他与萧婵闹得很凶。
她甚至对自己动了刀子。
宋文霖掌心里传来刺痛,他抬手定睛一看,昨夜发生的事情,显然不是一场梦!
难道是萧婵把他扔来这个地方?
“公子,你刚醒来,问题便这么多。奴家,该从哪一个开始回答呢?”
说话便说话,说着说着那人的手便伸向宋文霖的衣襟。
宋文霖一惊,慌忙躲开,不慎牵扯到酸痛的地方,倒吸一口凉气。
“你!此处究竟是哪儿?”
“伶人馆啊。”
三个字几乎像坚硬锐利的钉子,扎入他心口。
宋文霖呼吸大乱,慌忙穿好衣裳,“究竟是谁送我过来的!”
那伶人委屈巴巴,还以为是自己没有伺候到位,扭着腰上前,还想继续与他亲密。
却不料被宋文霖一脚踹飞,撞到架子才停下来,发出巨大的响动,把外面的人吸引进来。
宋文霖胃里翻江倒海,特别想吐,面如土色。
“我再问一遍,究竟是谁!”
被踹了一脚的伶人很害怕,不敢继续与人拉扯,坦白道:“一个戴着面具的公子!”
宋文霖冷笑连连。
他庆幸不是萧婵,又恨,为什么她还会和别的男人有联系。
连日来积累的不满,在此刻爆发。
他没有动刀枪,直接将伶人馆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掐断脖子。
杀了几个之后,有伶人害怕地跑出去大喊救命。
可伶人馆地处偏远,平日里,基本没人会路过。
来此的客人,也都是晚上才来。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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