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忍下恶心。
上一世,他可不止是耽误了她一辈子,还害了她一辈子。
言语上的君子,行动上的小人。
宋老夫人还欲再说些什么,被萧婵拦下了,她冲老夫人摇摇头:“婆母,再给侯爷几天时间想想吧。”
现在逼的太紧,也许会适得其反。
***
宋文霖借机冲出去,直奔客房,一手挥退把守阮初荷房门的丫鬟,他推门而入。
阮初荷见到是他,高兴地小跑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眼含泪花。
“侯爷,我以为你不要我和孩子了……”
她额头靠在他胸前,肩膀不停的抖动,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宋文霖一时间心都软了不少,摸着她的头发抚慰:“我怎么会不要你们?你犯了错,是该受罚。”
阮初荷慢慢抬起脑袋,与他对望进心底,抬起小手擦拭眼泪。
“是我错了,我太在意侯爷,才会做出那种荒唐事。我保证,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欺瞒侯爷,做不到的话,侯爷就把我赶出去吧。”
宋文霖把人圈入怀中:“我怎么舍得呢?”
阮初荷唇角牵起一抹笑意,环着他的劲腰,却被一个物件隔着,她的手极快深入他衣襟内,扯出一个香包。
她笑意僵在脸上,看着那只荷包精美的刺绣,心口发酸。
“侯爷,这是谁送你的?”
宋文霖面露难色,犹豫再三,决定与她坦白。
“这是娴妹妹送的。”
阮初荷把香包攥在手中,没有要还给他的意思,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她怎么想着给你送香包了?”
宋文霖:“她听闻我近日来,难以安寝,便做了个有益于安睡的香包。”
阮初荷把那香包攥得更紧了,脸色难看:“我也能做,你把这只扔了好不好?”
看似是在给他选择,其实她脆弱得不堪再受打击了。
宋文霖皱着眉头思索一番:“都是娴妹妹的一番心意,不好……”
“什么娴妹妹!”
阮初荷猛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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