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文霖回府,去阮初荷房中用完晚膳,她便同他提了这件事,却没说是偷摸拿了萧婵的药渣。
“侯爷,我请医师给我瞧了瞧身子,他给我开了张方子。他说我怀着孕,身子却虚乏羸弱,需要用一些药来补补,保全母体与孩子健康。”
宋文霖亲昵地拉着她的手,满眼柔情,大掌轻柔地抚摸她隆起的腹部。
“为了你和孩子好,该喝一些便喝吧,你莫要嫌苦便是了。”
他抬手摸摸她的侧脸,阮初荷乖巧地蹭了蹭他手心:“侯爷,我并不怕苦,为了孩子,就算再苦我也能忍受。那方子上的药材,弥足珍贵,我手头银钱不多,怕是喝不起几天。我是想拿着你送我的几幅头面去当一些银钱,你莫要生气……”
听见她说要把他先前送给她的头面首饰当出去抵押银钱,宋文霖心中很不是滋味。
倒也不是心疼物件,是心疼阮初荷,她总是这样,宁可委屈了自己,也没想着向他伸手要钱,她还怕自己会因此生气。
宋文霖长臂一揽,将人搂入怀中,亲亲额头:“小荷,你何必如此?你需要银钱,我的便是你的,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我只盼着你与孩子安好。”
阮初荷眼底闪过得意的精光,模样却柔婉,虚虚靠着他的胸膛,小指头扣着他衣襟上的金线。
“侯爷,我不委屈。那些头面过于华贵,我平日里也不戴。我知晓那些是侯爷的一番心意,不好随意拿出去抵钱。所以今日,我才想着与侯爷商量,还望侯爷应允。”
宋文霖神色间闪过犹豫,他的月例亦不多,府内中馈由萧婵执掌,要他去跟萧婵拿钱,他也拉不下这个面子。
他抚摸她的秀发,埋入其中深吸一口气:“也好,总归是为了孩子和你的身子。等你生产过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阮初荷手一僵,双眸微瞪:“……”
她没有真的打算把那些东西拿去当铺啊。
宋文霖这个没用的男人,居然真的想把她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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