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我不是故意的。”
阮初荷气愤难当,她好不容易求着宋文霖,把岁姐儿送去萧婵那院里养着,为着她能享受到最好的资源,接受上层的教育,让她未来成为弟弟有力的助力。
可她怎能!如此不珍惜这样的机会!
“你简直丢尽了你父亲的脸面!”
没说出口的是,丢尽了她的脸面。
岁姐儿是她生养的姑娘,若劣性难调,也是她的过错。
江临川拧着眉头,想说些什么给孩子解围。
一抬眸,却见萧婵提着一个食盒款款而来,眉目间皆是从容,唇边噙着笑意。
“荷娘子,切勿动气,你还怀着孩子。”
江临川眉尾上扬,微微吃惊,压下好奇心与萧婵见礼。
他颔首示意:“宋夫人。”
萧婵回礼:“江先生,辛苦了。”
略一寒暄,她即刻将食盒放在桌案上,一碟碟取出,其中搁置着几块碎冰块,用于给切好的瓜果肉降温。
“天气炎热,我给岁姐儿送些果子吃,江先生若不嫌弃,也用一些吧。”
闻言,江临川低着的脑袋更加下坠了。
他道:“鄙人未能教授宋小姐多少学识,着实羞愧难当。”
拱了拱手,他躬身:“鄙人向宋夫人请辞,先前收取侯府的银钱亦会一并退还。”
不等萧婵有任何反应,阮初荷便冲宋时岁发脾气:“你真是好样的!把先生气走了,往后谁还敢教你!”
她本就觉得她一个姑娘无甚作用,不如一个儿子来得好,能巩固她的地位。
如今,还敢丢她的脸面!生她倒不如生个猫儿狗儿出来。
宋时岁瑟缩,扑通给江临川跪下了,双眼泛着水光:“我保证我不会再犯了!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给江临川磕了一个头,见他没反应又磕了一个。
萧婵半蹲把人扶起来,用手里头干净的帕子给她擦干净额头上的细灰。
“岁姐儿,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宋时岁瞧萧婵满眼温柔慈爱,鼻头愈发酸涩,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推开,总有一丝留恋,一丝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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