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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今多走动,适当少吃些,也算尽己所能了。
“总要喊上奴婢的。您如今身子重,若是有个磕碰怎么使得。”朝云还是取来个薄些的斗篷给姜晼晚披上些。
“总要喊上奴婢的,您如今的身子日渐沉重,步履间都透着几分不易,庭院中细碎的石子路,需小心,生怕有任何的磕碰闪失,那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朝云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与温柔,她轻轻上前,感知到秋风的凉意,还是小跑着取来一件质地轻薄的斗篷,边缘还绣着淡雅的兰花,既保暖又不失雅致,轻轻披在了姜晼晚的肩头,动作中满是呵护。
“若是着了风寒,那可就更是雪上加霜了,您现在的身子,用药都得万分小心,是药三分毒,咱们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朝云边说边细心地调整着斗篷的领口,眼中满是忧虑与疼惜。
“好,都听你的。”姜晼晚的声音柔和,行雨跟云勇成亲后,朝云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更长些。
她自己也没什么事,更多的时间,习惯一个人待着。
看看书,最多在练练字静心。
姜晼晚目光温柔地落在眼前那片片金黄的树叶上,仿佛能从中读出季节更迭的故事,又仿佛,更迭的,不止是季节。
秋风轻拂,带起几缕发丝,她轻轻捋过,继续说道,“快一月了吧,至今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么?”
这些日子以来,姜晼晚的案头不时会出现肖昱泽的家书,字里行间透露出他对她的深深挂念。
信中,他先是细致地叮嘱她要好生照顾自己,保重身体,字里行间满是对她的不舍与关怀;
随后,他又以简练的笔触,轻轻描绘着战场的局势,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安心,告诉她自己一切安好,无需过分担忧。
但每次读完信,姜晼晚的心总是难以平复,她既为他的平安感到一丝宽慰,又为他的安危牵肠挂肚。
上次肖昱泽从府中离开,并未如她所料直接前往金城前线,而是前往南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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