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
“父亲大人来了。女儿虽然出嫁,但心中始终挂念着您和全家人。”姜晼晚转过身,看向丞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关怀,“女儿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和全家人因为这门坏了而出不去门。左右今日归宁,我带了些人过来,顺手帮着把这劳什子门拆下,好生修修才是。”
姜晼晚热情的跟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一脑门子汗的丞相打招呼。
后者看了看姜晼晚身后,不见宸王的身影,反而是转脸挂上了笑。
再看了几眼姜晼晚今日穿戴,头面贵重,一眼便知。
只这衣服款式,不多见,却又好似在哪里见过。
来人传话,说宸王连洞房花烛都没留在她这儿。
丞相府出身的女儿,想来宸王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不肯留宿,不给体面,她一个没依仗的野丫头,自然过不了安稳日子。
如今瞅着穿戴,只怕也是做样子,怕失了宸王府面子罢了。
“这门不是第一次坏了,每次叫他们修理总是拖拖沓沓大半日。拆了也好。怎么,宸王殿下没过来?”丞相笑着应承,留给老管家一个眼刀。
姜晼晚只当看不见,看来,授意把自己拦在门外的,不是丞相。
也对,以丞相这么要脸面的做派,只会把她叫进来为难。
在门口打宸王府的脸,他定是怕流言如沸,做不出的。
“宸王殿下的身子,您是知道的。我想着,都是一家人了,回个娘家而已,不好折腾他养病的。”
姜晼晚轻声解释。
“自然,咱们一家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的。你今日回门,快,与为父去书房小叙。跟为父说说,你在王府过得好不好。”
姜晼晚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丞相是不是被什么妖物夺舍了。
这么多人看着,为了名声,热情些在意料之中。
可现在这样的热情,丞相家门都被拆了,他还笑得像朵花似的,装的跟俩人关系好到无话不说似的,太过了些。
所谓事出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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