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老太太差点没命,贺慧淑就停了说书、戏班子,怕曲氏心里别扭,特意去大厅给她赔礼。
曲氏真诚地道:“亲家姐姐,你太客气了。论辈分亲家奶奶是我长辈,她病着我岂能听戏。今后几天都停了。”
贺慧淑感激地点头。
贺氏缓缓道:“姐姐,晶娘在书房,你随我过去跟她说话。”
“刚才当着太老夫人的面,不好多问她的病情。”贺慧淑跟曲氏解释一句,就与贺氏出了大厅。
“你真想让我跟你姐夫析产分居?”贺慧淑已从小晴嘴里听说贺氏将秦跃骂了一通,没有用和离威胁,用的是析产分居。
她非常了解贺氏,看着温柔好说话,实则坚毅主意正,说出来的话必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国公府权势涛天,国公爷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又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她当时说和离只是气话,从未想过和离,也未想过析产分居。
贺氏道:“他再这样不省事下去,我不放心你跟他过。”
贺慧淑轻声道:“高门家的主母哪个不是像我这般里里外外操不完的心。”
贺氏摇头道:“你身子本身不好,总这样操心不落好,秦跃又不领情在外头花天酒地,你何苦来。”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奴仆从长廊快步走过来,跪倒在地朝着贺慧淑磕头,道:“二夫人,小的求您去瞧瞧二老爷。”
贺慧淑急问道:“他怎么了?”
奴仆低头用快哭的声音求道:“二老爷要见您,哪怕一面也好。”
贺慧淑神色惶恐,问道:“他是不是动了,导致脊骨歪了?”
“不是。”奴仆摇头,道:“二老爷整整三个时辰都没见着您,前后七次派小的几个来请您过去,您都不去。二老爷怕您跟他析产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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