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成?”
温如玉摊摊手,“以防万一。”当初她与花家如何,今日还不是断去花百相与花婉玉左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是一句意气话,但做起来却未免让人胆战心惊!
花惊澜但笑不言,回眸看着比才的画舫,负手立于船头。
几艘小舟载着一行人渡了过去,两旁的人不由纷纷调头看着这边的看向这边,白衣如是,身旁丫头小童各一人,一双白壁如玉的公子随在身后,抱剑者操事者比邻,六个黑衣侍卫守着一个娇嫩如女子的十岁孩童,这不是雪月公子又是谁?!
花魁大赛连绵半月,有人千里迢迢而来为的就是见雪月公子一面,在这烟波江上等了足足半月,总算等到正主出现。
歌赋捧了古筝走到船头,盈盈向花惊澜福身,巧笑嫣然道:“公子,歌赋已夺下花魁。”
花惊澜颔首,转头示意素欢将东西送过去。歌赋揭了盖上的红布,双目一热,哽咽道:“多谢公子。”
众人翘首一望,朱漆红木盒中只两样东西,一张卖身契,一只玉簪。
歌赋将卖身契收下,将玉簪别在发间,娇羞一笑,道:“歌赋为公子独奏一曲。”
古筝弦动,一曲天上之音传遍烟波江,花惊澜微微闭上眼睛,静心感受这用心弹奏出来的乐曲。
船尾轻颤,一个红衣女子单足稳立于船尾之上,恭敬道:“我家主人邀雪月公子入舫中一聚。”
红衣女子呼吸极轻,立足船尾而身不动,内力颇厚。
花惊澜并未回头,素欢却紧紧向她靠了一步,压低声音道:“公子……”
花惊澜眉梢微蹙,转身之际说道:“等船只散开之后,把画舫开过来。”
花惊澜飞身上了那个足足有她画舫两倍之大的红舫,温濯衣本也想跟上,却被红衣女子一拦,后者面无表情地说道:“主人只请雪月公子一人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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