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我今日便杀了你。”岭南王说话间,剑锋直刺封行添的心口。
“好啊!”封行添不闪不避,笑着直面迎上岭南王刺过来的剑。
“爹有几个孩儿,少了儿臣一个也确实算不得什么。”
剑锋没入封行添的心口一寸,岭南王瞳孔一缩,停下了往下刺的动作。
看着封行添的里衣被染红了一片,岭南王无力地抽出刺入的剑,扔到地上。
“你便是这般不让为父失望的?你可知道,他是你什么人?”岭南王指着秦家主痛心疾首地问。
“他一个老家伙,到底哪里得了你的眼?让你抛掉身份地位和脸面与他厮混在一起,还不惜拖整个岭南王府下水。”
“你若是喜爱男色,这天下年轻貌美比女子更甚之人,也不是没有,为何偏偏是与这个老东西厮混在一起?”岭南王烦躁地在屋里不断地走动。
“封行添,他可是你舅舅啊!”随着脚下的动作,岭南王心里的火气非旦没有减少,反而越发的甚了,最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屋里的案桌上,随着案桌的四分五裂,还能听到岭南王的怒吼。
“舅舅?我拿他当舅舅,他可没拿我当外甥。”说到此,封行添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爹,孩儿的今日,可都是毁在你的手上,和你制造的这些东西手上。”封行添走到床边,从床头处取出一个黑色的瓶子,直接扔给了岭南王。
岭南王接住后,看到这个让他熟悉无比的瓶子,如遭雷劈一般,僵在了原地。
上唇颤动了几下,拿着黑瓶子的手一点点收紧,咬牙切齿地问:“你我碰了这个东西?”
“封行添,本王不是说过,这个东西,咱们自己是万万碰不得的吗?你为何要这般做死?”
封行添闻言,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两年前,咱们还在岭南,秦晟要上京赶考。爹曾说让我小心秦晟,说他不如表面那般的清高气节。当时我就在想,爹的这句提醒,要是早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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