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笑着打趣她:“难道是前些天被谢无恙调笑了一番,决心做个文化人吗?”
“什么来禹辰的诗?这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池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是水调歌头不假,但却是来禹辰写的,至于这苏轼,我是听都没听过的。”高琰仍然笑着,他只当池婺不擅长读书,将名字记岔了。
他这样说,池婺猛地打了个机灵,脑中那些纷纷杂杂的碎片一下子定住,任由她抓住了关键。她扔开手中鱼食,抓住高琰急切道:“你有没有来禹辰的诗集?快拿来给我看一看!”
高琰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这样激动,但还是乖乖照做,差了人去他书房。须臾,侍女便捧了本诗集过来,不等那侍女入亭,池婺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手中诗集夺过来,匆忙开始翻看。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高琰凑过来时,池婺正一边快速地翻动着书页,一边念念有词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不止,不止!”
她喃喃着,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恼怒着又往后翻了几页:“望岳、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关雎……居然还有离骚!这些全都是九年义务教育必背诗篇!我早该想到的!”
高琰又开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但从她字里行间里大致能听出此事与来禹辰有关,疑惑道:“早该想到什么?”
“早该想到他跟我一样,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池婺狠狠将书惯到桌面上,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我说怎么会有人又豪放又婉约,年纪轻轻却能写出如此多作品,原来只要是个文科生都能写出来的!”
“他与你真是同乡!?”高琰小小的吃了一惊,他转了转眼睛,招手命侍女取过披风披到池婺肩头:“那我们现在便去医馆看看,若是他醒了,说不定还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