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拔,每每拔出一支便哀哀地痛叫着。同时中间的那颗脑袋如泣如诉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伤我!”
“你这恶妖连杀许多人,按律当斩!”谢无恙正气十足地声音从盾牌下传来:“我们没叫捉妖师来拿你已是手下留情,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我也好留你一命!”
“留我一命?”妖鸟仰天大笑:“我早就死了!我杀的那些人均是死有余辜,你去问一问那些孩子,他们是否对我感恩戴德,奉我为仙女?”
“他们是死有余辜,可他们的恶自有王法来处置,你动用私刑,那便是恶!”
“狗屁的王法!”九头鸟被谢无恙的话所激怒了,她挥动着翅膀,九个脑袋齐齐尖叫:“我死的时候王法在哪里?我的孩子被这姓谢的抢走埋入地下时,王法又在哪里?你们都不知道吧?他谢家之所以能一夜之间从破落户变成绸缎大家,是因为他抢走的了我刚生下的孩子,做成了生桩打入地下!”
原来它杀害谢大户一家,背后竟有如此原因!高琰与谢无恙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来。
妖鸟被谢无恙刺激,振翅围着那圆形盾牌阵绕了一周,其中一只头颅突然张开大嘴,竟吐出十几米黑色火焰。那火沾身即燃,当即点燃了外面围着的那些士兵衣摆,烧的他们惨叫着扔开盾牌,不住地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阵法即刻破了,正当妖鸟俯冲下来打算继续喷火时,中间圆心盾牌撤开一个口,谢无恙手持弓弩站直身体,双眼直视妖鸟,手指扣动机关,短箭矢瞬间朝着妖鸟而去。
妖鸟不慌不忙,张开大嘴,眼看着火焰即将从那血盆大口中喷涌而出。下一秒,它背上猛然一沉,原来高琰不知何时早已离阵,他趁着谢无恙吸引妖鸟注意的空当飞速绕后,飞身上墙跃到妖鸟背上,手中利剑下劈,干净利落地斩下妖鸟那颗喷火的头颅。
剧痛使妖鸟仰天长啸,飞速翻滚着身体,高琰先前并未抓住它的羽毛,这一翻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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