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听荷早已收了眼泪,此时朝他使了个眼色,继续哭哭啼啼道:“昨日鲤乐姑娘偷看我洗澡,我越想越气不过,便趁着她独身去湖边时找她理论。哪知那妖怪偷袭,将我卷到了湖中,若不是鲤乐姑娘拼死相护,我早葬身湖底,再不能服侍王爷了。”
池婺被她哭得心烦,一拂衣袖怒斥道:“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给谁看!若是鲤乐死了,别说他高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将你剁碎祭天!”
一开始高琰一头雾水,但看到听荷一边流泪一边朝自己使眼色时,便知道此事绝对不像她俩说的那样简单。他再对池婺有所心动,此时此刻还是偏向自己人的,“想必听荷也不是故意为之,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鲤乐姑娘救回来。许御医是我娘家舅舅,医术在大夏数一数二,你放心去除妖即可。”
池婺重重哼了一声,之前柔情全不见,一双细眼中全是冷漠和杀意:“你生死本与我无关,只是看在你我二人先祖交情的份上才愿意屡屡帮你,没想到你竟指使手下丫鬟害我徒弟性命。眼下鲤乐病着我不便与你多费口舌,等她好了,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她冷冷抛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我……”高琰本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可想想他二人交情似乎并没有好到可以交心的地步,于是又闭了嘴,端起了他平日里骄傲王爷的架子,面无表情地躺回了金丝软枕上。
待到池婺走远了,他才沉沉叹出一口气,转头向听荷发难:“你也是,明知她不是一般人,惹她做什么?”
“主人,这怨不得我。”池婺一走,听荷立刻收起了她之前泪汪汪的可怜样,正色道:“昨日她徒弟进入我院中,似是撞破了我的身份,想必现在她二人已经知晓咱们的秘密,断不可再留了。”
高琰脸色一僵,这是件大事,若放在从前他必会派出手下暗卫去将这两人处理干净,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可昨夜那片刻温暖似乎仍在怀中,反倒让他石头般僵硬的心软了一分。他闭上眼想了许久,最后摇了摇头:“再等等,眼下我中着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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