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胜,西厥写了降书,使团已经在路上,不日就会到达京城。”
“这几日朕让李福传你进宫,你却不在,朕猜想,你去西陵关了?”
苏依依点头:“是,宣伯伯让依依来,可是想问依依,西厥投降是真是假?”
“正是!西厥让太子为质,这不符合常理,你既然去了西陵关,应当知晓内因,若是西厥诈降,朕也好有所防备。”
苏依依蹙眉。
“实际而言,我也不知算不算真降……”
“此话怎讲?”
苏依依看向庆帝,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西厥太子他……”
他很变态!
苏依依顿住:“他有些不似常人,他武功极高,我与其他人联合都不能伤他半分,更有数万鬼兵,若西厥不降,直破西陵关入主我大夏,恐无人能挡。”
“不管他是真降或是假降,以我大夏如今的局势,恐怕无法做主,宣伯伯,他若愿意降,我们接受便是,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及早充盈国库,为日后留足准备。”
庆帝脸色凝重,沉默片刻。
“朕知道了!”
他语气很轻,单手撑在桌案上,身形略显凄凉。
他努力了十年,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却仍旧无法改变大夏的命运。
连苏依依也这般说,难不成大夏国运果真要止于他手吗?
苏依依见他这副模样,思绪万千。
“宣伯伯,依依会竭尽全力帮你,库银一事不必担心,我定会全力以赴,虽无法保证能将国库填满,但力尽绵薄之力总是可行的。”
“只不过……”
她顿住,不知该如何说接下来的话。
十年仁政,百姓虽富足好过一些,但仅仅只是温饱,但仁政多年,贪官横行,百姓赚的那些银子远不如贪官污吏搜刮而来的多。
庆帝虽是明君,但那位置呆得久了,帝王威严不容质咄,她若真说仁政之下多贪佞,庆帝未必会认为这是好意。
她略微思量,道:“宣伯伯,依依一人能力有限,世家子弟能人杰士众多,若有他们帮忙,事情总归好解决一些。”
想了想,她并没有将怀疑朝中有人通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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