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大妈!
和内地的司机一样,香港的出租车司机也话多,一路上给三人不停地介绍着隧道里的风景,隧道里有个鸟的风景,他一嘴的香港本地鸟语,五常听得云里雾里。
到了中环,一下车,面面相觑,三人傻在了当地。
司机喊了声:骚瑞,又从海底隧道钻了回来。
这要是在青岛,五常会认为他们故意兜圈子,但这里是香港,国际化大都市呢,司机师傅的素质刚刚滴。
既然绕了路,司机师傅就少收了他们一半的钱。
五常赶紧鞠躬,心底暗想:这要是在青岛,那还不得吵起来。
当然,吵着吵着,可能就会动手。
这要是动起手来,性质就完全变啦,应该属于刑事案件。
青岛出租车司机加塞的本事,全国可以排名前三,笔者曾在胶州湾高速一个收费站口礼貌性地让车,结果呢,半个小时都没能过收费站,有个司机还回头喊我:
会开车么,肖哥?≈≈
过了收费站不远,这位司机师傅就在前面刮了车。
老子摇下车窗喊他:肖哥,您会开车么?
青岛本地话把小伙儿叫做肖哥,我认为有戏谑的成分。
威海是全国精神文明城市,威海的司机行车礼貌可以排名全国前三。
这是我一个青岛朋友亲口说的啊,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
他开车来威海办事,城里转了一大圈,就对威海的司机赞不绝口,对威海的干净整洁印象深刻。
想买房的朋友,来瞧瞧吧,我有一大把卖房的朋友。
天星小轮码头,有售卖香港本地特色杂志的报摊,妥妥的香港特色,五常精挑了两本塑封杂志,回去之后,几个人你争我抢,都去找五常借杂志,两本杂志几天就翻烂了。
爱看书是个好习惯,但他们只看里面的≈插图。
香港街头的货币兑换店和新加坡一样,随处可见,人民币也可以自由兑换当地货币,汇率按照当日牌价,文明换币,童叟无欺。
新加坡的货币兑换店,店主大部分都是印度裔。
印度裔说英语,舌头会打卷儿,五常听着像在唱歌。
商场里,五常买好了相机,几个人在天星码头拍了不少照片。
五常将小码头对面的夜景也拍了定妆照。
后来照片洗出来寄给了晓静,晓静电话里告诉五常:
皮脸常,头上长着两把倚天剑的那座大厦,哪是中银大厦,建筑设计师是美籍华裔建筑师:
贝聿铭!
中银大厦是香港地标性建筑,建成于1988年。
它的倚天剑造型,左右共两把,应该是一雌一雄,雌剑柔美,而雄剑坚韧,两柄剑,直插苍穹,五常就好奇,不知是金庸抄袭了贝聿铭,还是贝聿铭抄袭了查良庸?
我觉得吧,无论谁抄袭谁,美女小昭应该都非常的喜欢。
时间尚早,在码头上闲逛恰巧碰到了郑光姝。
郑老轨老轨问他们:吃完饭了没有呀?
五常笑嘻嘻地说:我们不饿呀。
五常说到不饿的时候,肚子很不争气地咕隆响了一声,叮个隆冬叮,咕隆隆≈≈
响声悦耳,感觉非常的配合。
郑老轨笑了笑,带他们去渡轮附近的饭店吃饭,香港的饭店大厅里非常整洁,桌椅整齐,兼且坐了不少旅客。
五常在这里,第一次吃上了广东传统本地烧鹅。
鹅,就是白毛浮碧水,曲项向天歌的主角,五常老家也养鹅,五常妈妈就曾经养过,过年的时候,父亲还宰杀过一只,那时候,五常小呀,跟哪只鹅的感情还挺深厚。
平时就围着他,鹅鹅鹅地叫唤,别的小朋友上他家玩,哪只鹅还曾曲项呃呃地追着撵,小朋友当时都吓哭了。
可惜,哭着喊着,并没有拦住,母亲煮了一大锅鹅肉。
吃鹅肉的时候,五常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有干透。
吃的时候,两脚直蹦哒,还跟妈妈嘟囔:妈≈明年你多养几只,养一大群吧,养肥了,正好过年的时候炖来吃。
我们当地有个说法:鹅,是一种大补的东西。
广东人吃鹅,经典做法是整只鹅拔毛,从尾巴处灌进酱汁调料,再缝合起来,感觉像在做外科手术,然后上炉吊起来烤,烤好之后,烧鹅的外皮颜色金黄,卖相极佳。
卖的时候也是吊在架子上,你要想买,摆放在案板上,手持雪花宾铁刀,刀斩,你要哪个部位,想要多少,就斩多少。
和北京烤鸭有点像,烤鸭要用尖利绣春刀,片成一片片的薄片装盘,配京酱,葱丝,面皮卷来吃,闻起来有点艺术气息。
香港的饭店延续粤菜传统,也叫做:烧鹅!
这顿饭,五常吃的非常高兴,因为第一次吃到了正宗的粤菜,正宗粤菜真好吃呀,此后的记忆也非常深刻,掐指一算,八大菜系已经吃过了鲁菜,川菜,粤菜。
四人还吃了一道清蒸石斑,五常是吃鱼的行家,就觉得香港的石斑鱼虽然名声在外,但味道也就一般般,肉质也不是太细腻,感觉和青岛海边的黑渣子差不了多少。
跟荣成的大头宝一比,优势就更不明显。
五常不知道的是,香港的石斑种类繁多,有红斑,黑斑,东星斑,老鼠斑,芝麻绿豆斑,不下几十个品种,他们吃的啊,估计是一种养殖的花石斑,最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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