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咎!”如果说蒋瑶的牙齿是石磨的话,中间就算是放金子也被她磨成了金沙。
“夫人还记得在下,荣幸之至。”董咎的桃花眼享受的眯了眯,完全忽视了蒋瑶的怒意。
“季让兄,这位夫人是你的旧识?”一个穿藏青色上唇蓄着一字胡的男子看了眼蒋瑶。
蒋瑶也看了眼一字胡,准确的说是看了他黑密的胡子,一般来说,父亲陨殁,儿子要将上唇的胡须保留下来,不再剔除;母亲陨殁,儿子要将下巴的蓄须留下来。也不知这一字胡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而留。
“纵是季让兄的旧识,也不能不按照规矩办事,子方兄说是吧?题目便由着我出。”非轻看看独孤成林,再看看蒋瑶的身线,顿时明白眼前的人是谁,不悦的开口就要提问。
藏青色长袍的男子袁子方也不多说,董季让认识的好友岂是寻常人?
“夫人的题目已经难倒众人,不需多此一举的。”不料董咎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季让兄的意思是方才的那道题目是面前的夫人所出?”袁子方猜测到眼前的女子不简单,但是没想到刚才难倒在场人的题目是蒋瑶所出。“夫人大才!”
“嗯,我够大,不过却无才无德,不然怎会听人在被后说我是俗人、粗人。俗人我是承认的,粗人嘛……我勉强胖人一个,细皮嫩肉的胖妞。”说罢,她扭转身躯,带领着另外四人迈开步子来的方向走。
“夫人,你不进来坐坐?”袁子方可不是董咎,时刻的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是真正的文弱书生,就连那呼喊声都弱得淹没在旁人议论的话语中。
“说不进就不进,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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