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关国籍、种族的情况下,他们把我送到了金童奖的第三位,但现在风向变了,以前有多少爱,现在就有多少恨,是他们自己造就了这一切可想而知他们会有多么‘不爽’。”
“至于那些Diss我,攻击我的同龄球员。他们的心理活动也很简单,他们觉得我的才能不够,却占据高位,肯定不服,肯定不爽。而且觉得自己能够取而代之,恨不得马上在比赛中遇到我,然后把我突地支离破碎,然后尽情地羞辱我,成就自己的名声。”
“这些事情影响不了我。”
沈彬耸耸肩膀,他说道:“我会做好自己的事情。当我足够强大,现在的一切都会改变。而我畏首畏尾,他们只会更加疯狂。”
这番话让艾伦再一次刮目相看。
他一直知道沈彬很聪明,但没想到如此通透。
这样就好,一个高情商高智商的球员会为经纪人省却很多烦心事。
沈彬经过两天的集训,已经恢复了赛前状态,明天就是新的一轮联赛,哈勒姆竞技将再一次远赴德荷边境小城芬洛,这是哈勒姆竞技乙级联赛中最远的客场,这周是一周双赛,周三也就是明天面对芬洛,周日将挑战埃因霍温青年队。
哈勒姆竞技将在下午驱车先到海尔蒙德休息一晚第二天下午再驱车到三十公里的芬洛参加当晚7点开打的比赛。
“我们已经落后SBV精英了,我们还有多少场比赛可以浪费,为什么这场比赛要我打替补?”沈彬用更大的声音反问,“你每次都把脱离体系的人强行拉进首发,是我的看法和绝大多数人相悖吗?还是你维持你那可笑的固执?如果你判断谁对球队作用更大出现幻觉,那更应该听听清醒者的意见,比如教练组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如果你们觉得我不配参与球队的决策,就请你们把我交易出去,正好我也受够了!”
说罢,沈彬脱下已经被汗水湿透,已经粘在身上的球衣,光着膀子走向健身房。
现场就像停尸房一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