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展现他那滑稽的表演,你不去找你排兵布阵的原因,而是埋怨一个为了胜利,把球队串联起来,发挥各个队友的能动性的人,那就是两连败的原因,我承认,不能在90分钟内打进一百球是我的错!”
“冷静点,沈彬!”阿里汉说道,“你确实比其他人对球队帮助更大,但这不是你攻击队友的理由。”
阿里汉想尽量把矛盾引向队友之间的冲突,不希望沈彬和内斯肯斯的矛盾升级。
内斯肯斯直视沈彬,那双冒着血丝的大棕眼看起来随时会飞出一条蛇把沈彬吞了。
正当沈彬在应激状态下要再次对内斯肯斯的排兵布阵冷嘲热讽时,马丁斯打断了这个几乎发生的可怕场面,“好了,我们开会是为了总结失败经验的,不是让你们在这互相指责推诿的。”
沈彬看出来了,自从内斯肯斯拿钱入股了俱乐部,马丁斯就当起了糊裱匠。
沈彬把目光转向马丁斯,你继续忽悠,我看你能总结出个什么来。
然而,内斯肯斯已经忍不了了。
这里有太多年轻的年轻人,他们已经被球员们平庸的表现折磨得失去了志气,两连败对他们来说虽然不幸,但不可耻,他们在这里完美地展现了被践踏的那种冷漠而和蔼的风度,虽然不断遭遇失败,可是自己尽力了,这就是球队的实力。
对内斯肯斯来说,这是一个刺耳的提醒。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74年世界杯输掉决赛后的一段时间的沉沦。那段平庸的生告诉了内斯肯斯一个道理:人类有多么容易失败,多么容易待在谷底,多么容易从失败的团队通过努力奋斗但不幸失败的陈词滥调中获得自我满足与慰藉。
这支球队中不多的,表现能让自己好看得上眼的球员为什么又是个刺头,这个该死的东方小子。
以前只是对自己的人员安排或者战术表示不满,这次却当做所有人的面让自己下不了台。这让内斯肯斯更加生气!
“我不想再听这帮狗杂种说那些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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