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一边应道,一边用程果的手机向国内拨电话。
“喂,请转总编办公室。喂?总编吗?我是小李,我现在在荷兰。对,那件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差他们在国内的资料了。对,对,我会去找阎伟解决的,他跟了我这么久,这些东西难不倒他的。好的,我马上给他打电话,等所有东西都齐了,我争取在下个星期一把稿子发回来。”
李延挂掉电话,又拨通了他在国内的搭档孔祥斌的电话:“老孔吗?我是李延……你才死了呢!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我现在在荷兰……回国?短时期内恐怕无法回去了……什么?我管你怎么办呢!跟了我这么久了,一点长姓都没有吗?说你傻,你就流鼻涕啊!你也该转正了,别老做我的搭档,自己一个人干吧……我呸!乌鸦嘴!什么遗嘱不遗嘱的?好了,国际长途,不和你贫了。我有个事情要找你帮忙,我想你去趟辽省建平县给我探寻一个叫戴召的人,具体说明我会发电邮到你邮箱里的。记住,一定要详细的,把你所能了解到的都找到,然后整理一下,尽快发到我的邮箱里。对,对,就这了,没有其他的了。你一个人多操点心了,回国我给你带几张球星的亲笔签名照片给你!”
程果笑着对李延说:“你的搭档很有趣啊!”
“嘿!嘴太贫了!不过,这种事情交给他去办,我还是很放心的。”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恐怕要继续留在阿姆斯特丹了,留意哈勒姆竞技的每一条新闻和每一场比赛。社里已经为我在荷兰申请了采访证,只是,要麻烦你了。”李延把本子合上,头靠在椅背上。
“嗬嗬!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啊?从小穿一条裤子的交情,这点小忙算什么?
话说回来,我看你这次这么重视,你真的对那两个小家伙这么有信心?”
“人生就是赌博,有时候冒险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啊!现在不去考虑那么多,做了再说。几年,十几年以后再回过头来看,什么都清楚了。”
“嗬嗬!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
“我有吗?”李延坐直身子,很认真地说,“说实话,我好歹也是一个在国内小有名气的记者,很多东西我都懂,但是不好说。这个小孩子,如果是在国内发展,我才不会去费这么大心思呢,反正充其量是混在甲A。但现在他们是在荷兰,以培养青少年球员著称的荷兰,让我撞见了,你说我能轻易放弃吗?”
“哈!嗅觉灵敏的老猎犬!不过你运气真好,我本想带你看场在欧洲颇有话题性的比赛,却没有想到看到了一场不同寻常的比赛……”
“不!”李延打断了汪华的话,“应该说是他们的运气好,竟然是在荷兰开始的职业足球生涯,而不是在国内……”
而在国内的首都,燕京市朝阳区广渠路18号院世东国际中心A座第16层,中国足球管理中心小会议室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上演。
作为现任足协秘书长,费启民刚一上班就来到小会议室转了一圈,他知道他在足协的日子不会太长了,他是随袁为民从排管中心来到足协的,随着老领导的工作调动,自己也有可能调离这个待了四年的岗位。
手下的两位秘书已经按照常态摆好了七个人的座位以及会议所需要的相关资料,每位座位的桌子上摆放好了刚刚打印好的,今天头头们要商议的议题。
“多摆安排一个座位和袁主任并列,左右各摆放三个。”两位秘书一愣,常委不是七位吗?多摆一个是什么意思?
但在体制内摸爬滚打了几年的年轻人,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按领导的要求,又忙了起来,直到会议的前期工作令费启民满意了,他才拿了一份备用材料往十七楼的书记办公室走去。
费启民捧着打印好的材料走向袁为民的办公室,提前向领导汇报今天常委会执委们提交的议案,好让领导提前知晓做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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