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说完此话,李延让程果先翻译过去,看看马丁斯的反应。
马丁斯听完,用感兴趣的眼光看着李延:“继续说。”
仿佛是受到了鼓励,李延的声音高了起来:“您不希望媒体过多接触沈彬,是因为沈彬正是将来为那个国家足球队效力,还在犹豫中吧!
你说你不是荷兰足协官员,你没有支持荷兰足协工作的责任与义务,但你毕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荷兰人,在你的心中怕是也很关心沈彬是否为荷兰国家队效力抱有倾向吧!至于国内那些对沈彬的报道,天空体育已经通过欧盟法院把传票送达到《新金报》和一些无良媒体人及网络喷子,沈彬有权利了解真相,广大的中国球迷也有权利了解沈彬的态度,离国际足联规定的转换国际期限还有4年,你们能把所有问题隐瞒四年之久吗?
您想过没有?中国球迷都是白痴吗?沈彬更不是,他们会在四年时间都不了解真相吗?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足球也同样。”
程果没有直接翻译,而是碰了碰李延,提醒他这样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但李延低声说:“照原话翻译!”他想通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咱也该爷们儿一回了!
等程果翻译完了,不等听马丁斯先生还有什么高见,李延接着说:“第二个原因呢?恐怕是担心他们过早地接触媒体,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有很多因为过早成名而失去自我的例子。每届世青赛总能出现那么多明日之星,可是到最后能成功的有几人呢?您的担心是正确的,您的用心也是良苦的。但是您想过没有?雏鹰不带它去见识蓝天,怎么学得会飞翔?温室里的花朵是永远经不起风雨的,被呵护在母鸡翅膀底下的小鸡是永远成不了雄鹰的!”
李延说完这话,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老人,朋友正在为他将最后几句话翻译过去。马丁斯听完了翻译后,有一阵子闭上眼睛沉默无语。
现场一片寂静,站在一旁吃瓜的托斯丹一开始还高高在上,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这位来自东方的同行,现在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机智与语言艺术。
他和马丁斯的想法类似,也许对方并不是自己想象的花边小报的不入流狗仔,还真是一家有影响力报刊的记者,虽然他的猜测并不一定准确。
马丁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李延把头扭了过来,再次看着对方。
“你的第一个猜测是错误的,第二个也不准确,但我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了解真是的机会,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如果托斯丹先生不在意的话,你们两家可以在今天联合采访。”
马丁斯看向托斯丹。
托斯丹摊开双手,“完全可以。”
中国的《体坛周报》和《法国足球》受众群体不一样,并不存在竞争关系,也许有他们的参与还有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就凭刚才来自东方的同行那犀利语言,托斯丹确信这一点。
李延听完朋友的翻译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欣喜:这个老顽固终于投降了!
沈彬一直冷眼旁观马丁斯和李延的斗法,看到已经有了结果,这才走上前和四名两家来的记者分别握手,到李延的时候,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李延有些兴奋的用英文说:“全部!”
邓桌翔正在训练基地和预备队一起训练,却听到了俱乐部的新闻官玛利亚在叫他。
离开训练场,来到采访现场,看到一个老外正在让打扮骚包的沈彬摆着各种姿势拍照,看着沈彬有点无奈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才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两名东方人,不,确切地说是中国人。
看到沈彬渐渐失去耐心的表情,马丁斯对托斯丹抱歉的笑笑:“对不起,他就是那种脾气,第一次我和他见面,他就是这样,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训练和比赛上,对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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