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梨真的很好。
她光明正大,这种喜欢丝毫不会给人造成负担。
司宴关上门走过来。
他在我对面坐下,我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察觉他目光落在我身上盯着我看了片刻……
我被他的眼神盯的不自在,轻轻抬眸。
一眼又快速低下头。
司宴手肘撑在桌子上,掌心托腮半歪着头。
他没怎么打理的头发看着有些乱,错落额前的碎发半遮住一只眼。
他忽然开口:“温眠,你今天还好吗?”
我还以为是陈梨他们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司宴,我叹息一声,抬眸看他。
“挺好的,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司宴轻轻走过来:“治愈的过程虽然漫长,但不要自暴自弃。”
我点头:“那你今年天又是怎么回事?”
司宴想了想:“我带你去过疗养院,你应该还记得。”
是他母亲。
所以……
“对,她最后还是没能想的开跳楼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如果不是和司宴待的时间久了,对他有了些许了解,我想我会以为他是个多么冷血的人。
他坐在我对面,低着头,手指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
动作随意,声线平静。
他像是一个旁观者那样平静的说出了出来。
“我赶到的时候让人已经没气了,我想……她也应该解脱了。”
“这样也好,执着了多年,一直活在梦境里,偶尔清醒的时候也很痛苦吧。”
“司宴……”我轻声喊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如果觉得累了,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靠。”
司宴眸光微动:“去沙发那边好吗?”
“好。我们走到沙发上并排坐下。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司宴果然将脑袋靠过来。
我穿着无袖连衣裙,他脑袋靠上来的时候头发扎的我有些刺痒……
他轻轻闭上眼。
“温眠,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还能说出一些大道理,可如今的我,对于爱情这两个字避之不及。
唯有能做的便是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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