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非常懂。
我慢慢的舒展身体,活动自己的各处关节。
非常酸爽。
片刻后,司宴顶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下了床。
他看顾锦程的眼神依旧很不爽,但目光对上我时却又多了几分温柔。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或者,这人睡醒之后脾气就是好的,又或者他是念在我刚才让他睡在我怀里那么久的份儿上。
总之不管什么,我和他没什么!
可……
顾锦程坐在沙发上一直阴阳怪气的笑着,他笑得很渗人,我都想给他两巴掌的那种。
司宴给我倒水,问我饿不饿。
我摇头。
他说:“肩膀还酸吗?需要我给你按按吗?”
顾锦程笑得无所顾忌。
完全就是吃狗粮的表情。
我忙着摇头,司宴已经熟练上手。
我想拒绝,他确定很从容的语气。
“温眠,我的手法是专业的。”
果然,他灵活柔韧的手指一下子就按在了我肩膀的酸涩处,这下,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他手法讲究轻重,一下又一下的力道,我舒服的眯上眼,有种要睡过去的冲动。
夏天的衣服本就穿的薄,司宴退烧了,手上的温度不高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
身后的人开口。
“温眠,今天谢谢你。”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被他拉着当了回人肉靠垫。
“没事的,别跟我这么客气。”
“好。”
顾锦程实在受不了了,他蹭的起身。
“这满屋子飘着的都是什么呀?哦,对了,我知道了!粉红泡泡!某人这是万年铁树要开花,红鸾心动了!”
司宴刚好按完我肩膀,他凉飕飕的朝着顾锦程看去,随手将沙发上一个靠垫砸了过去。
顾锦程伸手接过。
司宴道:“说吧,你这大中午的回来干什么?”
提起这个,顾锦程终于有了几分正经的感觉。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我爷爷有个世交好,就在半个小时前,刚刚下了病危通知书我爷爷这个人最重感情,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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