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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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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雨天的雨点一样多,忙是永远忙不完的。要紧的本王都看过了,旁的都分下去让属下去做了。”

    陆玉芝哭笑不得的说:“你的属下真是遭罪了,人在家中坐飞来横祸的。”

    梁王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本王帮衬皇兄,属下帮衬本王,都是一样的道理。”同样笔下写好了几句诗。

    陆玉芝复看,道:“嗯!好,潇洒飘逸!”

    梁王放下笔,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她:“阿寻就这么敷衍啊?舍不得多夸几句的?”

    陆玉芝站起来,用手给他嘴角往上提:“我是说真的,笑一个。”

    他看着陆玉芝站了起来,顺手把她的板凳拉过来自己坐,语气不开心道:“本王又不是卖笑的。”

    陆玉芝看到自己板凳被抢了,忙拉他起来,他却不肯起:“你快起来!这是我的椅子!你自己去拿一个不行吗!快点!”

    梁王摇摇头,还把纸往自己这边挪,拿起笔来悠哉悠哉的写字,面上十分得意。

    陆玉芝在一旁推他:“你快点起来!”看他不为所动,直接掐他后脖颈。

    梁王被她突然的掐一把弄得一哆嗦,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阿寻你手劲好大啊!打人疼,掐人也疼。”

    陆玉芝正想说话,屋外一声惊雷!把她吓了一跳,脸上酝酿的情绪也被吓没了。接着又是一阵滚雷和闪电,本就昏暗黄的天,突然亮了一下又一下的。

    梁王见她被吓退了两步,害怕地看外面,忙蹙眉站起来拉她的手关切安抚。谁知须臾间她绕过自己坐回去。梁王见状哭笑不得的:“阿寻,你的戏演的不错!成功骗到了本王。”

    陆玉芝翘着二郎腿,洋洋得意道:“小样,轻松拿捏你!”看他无奈的神情,续言道:“我在山里的时候,还亲眼见过一棵树被连劈了两次呢!还有一只猴子也被劈死了,后面山里再也没有猴子了。这点小小的打雷还不足以吓到我呢!”

    梁王道:“你这丫头,胆子肥的很!”

    陆玉芝“哼”道:“不许叫我丫头!还有,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是认为我柔弱乖巧,那你就错看了人!”

    此时屋外随着惊雷闪电狂风的下起瓢泼大雨。

    梁王看着她笑道:“本王突然想起了个在南边听到的笑话。”

    听这话陆玉芝才收了得意的神情,托着腮,撇撇嘴道:“你的笑话不好笑,没意思。”

    梁王招呼宁儿抬来一个板凳,坐在她旁边道:“你一定没听过的。本王方才看见你那得意的笑样才想起来。”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陆玉芝抿唇道:“看你那幅奸笑的模样,准不是好听的,我才不听呢!”

    看她正身去写字,梁王在侧道:“从前啊在南边有一种体型庞大的长毛人形怪物,它就喜欢抓人吃!一抓到人就特别开心然后就哈哈笑,笑够了才吃掉那人。可它呢害怕水啊泥泞之类的。人呢一旦被它追,就往水田里跑,长毛怪物想吃人只能跟下去,可它又怕这泥泞,一脚踩下去,另一只脚抬起来就要用手把泥泞往下捋甩掉,捋了右脚捋左脚,捋了左脚又捋回右脚,如此重复,那个人也就可以借机跑掉了。”

    陆玉芝听罢忍不住笑了,但仍是端着不肯让他得意道:“这什么奇怪的笑话啊,你编的吧?”

    梁王看着她洒然一笑,“哪有啊,就是在南边的时候听到的。这个故事还有一点点,就是,如果没有泥泞的地方,被抓到了也不怕。”

    陆玉芝眨了眨眼乖乖的问他:“为什么呀?咦~好像你也没在信里提过啊。”

    梁王道:“其一是本王想当面讲给你听,想看你被逗笑的样子,回来后居然忘记了,这才想起来。其二就是因为这怪物抓到人开心啊,就仰头不停的大笑,笑够了才吃人,而它毛发又长又密又仰着头看不见,人就捡一根棍子趁它专注笑的时候塞到它手里,把手替换下来,就可以逃命了。”

    陆玉芝敛了笑意,故作深沉的说道:“一点也不好笑!你就是在胡诌,好没逻辑。”

    梁王亦笑言:“管他有没有逻辑,博得阿寻一笑比什么都要紧。”看她假装严肃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后天本王休沐,带阿寻去旁的地方游玩可好?”

    陆玉芝仍旧是爱搭不理的语气说着:“去哪儿呀?”

    梁王卖关子道:“现在还不能说。”

    陆玉芝道:“不能说干嘛还和我说?”

    他起身去旁边的茶几喝茶道:“本王就不和你说明,让你自己猜着去。”

    陆玉芝抱臂道:“哼!本姑娘才不会如你的愿去猜!”看他一脸的神神秘秘的。“快走快走!回你的书房去!”

    梁王眼里乍现错愕,“本王,本王茶都没喝完呢!”

    陆玉芝无情道:“一口闷了!快点!”

    梁王又言:“外面还下着雨呢!都说下雨天。”

    陆玉芝接道:“留客?不留!叫烟染拿伞给你,快点走快点!”

    梁王杵在原地,看了看门外:“你!你,太无礼了!真是个桀骜不驯的。”看着陆玉芝欲言又止。

    陆玉芝道:“野丫头对吧?嗯?我就是桀骜不驯的野丫头怎么了,赶紧走。快点走!”说着就过去推搡他。

    梁王抓住她推搡的手,想到了一个突破口,含着一缕轻松的笑意道:“对了,还没查你的功课呢!你学得怎么样了?”

    在梁王的坚持下,陆玉芝一面让宁儿摆放筝,一面弹给他看。梁王看她巩固学得不错。她用今天学的再次弹了那曲《嫦宫媚》,音波指法都提上了几个度。只是仍有许多不足之处,梁王在一旁指点。

    一个教一个学的,如此又到了亥时,屋外的风雨不知停了多久,路面都干了。天边的乌云也散了,带着湿气又寒凉的风吹来了洁白的云点缀夜空,月亮在云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陆玉芝陪他到洞门处,目送他离开才回到房里预备安置。

    待到翌日。

    陆玉芝照例忙着,午饭的时候梁王也没有过来,学了两个时辰后,也到了落日余晖的时候,门外亦静悄悄的,看着鸟儿飞过,居然在想是不是昨天自己说话说重了?陆玉芝让她们三个陪自己说话,然后抱小老虎坐在茶几上顺着毛。坐着说了一炷香,陆玉芝心血来潮要去练射箭。云舒却说快到用晚饭的时候了。陆玉芝却说不饿,要等用过晚饭天都黑了!转吩咐门外的丫头告诉厨房晚一点再用。言罢直接带着几个丫头去兵器房练射箭去。

    到了那里。正好看见有个侍从拿了梁王的枪正要出门去。陆玉芝问他去哪里?侍从回答送枪去军营给梁王。随后就离开了。

    陆玉芝正要射箭的时候。常在门外伺候的采薇来请,说是梁王命人在食楼中为她点了素日爱吃的,已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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