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广东的康广仁,几个妙龄女子都明眸皓齿,衣裳华丽,含笑而立,大概是丁举人请来的名伶。
这时,从园内走出两人,向司马鼎文招呼道:“司马兄久违了,今日得见好极了!”司马鼎文定晴细看,不禁惊喜异常,你道此二人是谁?原来是姑苏学堂同窗学友庄兴楚和吴桃芳。司马鼎文欣喜问道:“你们二位如何在此?”庄兴楚笑说:“我们和丁举人有缘,所以在此。”司马鼎文听了一头雾水,丁举人笑说:“原来你们是学友,这事真巧了。是这样……”丁举人说开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庄兴楚和吴桃芳两人从姑苏学堂毕业后,分派到上海电报局工作,两人乘休假之日结伴到这个位于郊区的湖园边游玩,一条小河弯弯曲曲流向远方,河边长满了野草,开着迷人的小花,河边有个静谧的庄园,园门紧闭,透出几分神秘幽深。
柳荫下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鱼标钓鱼,庄兴楚对吴桃芳说:“这里环境真好,下次有空我还约你到此相聚。”吴桃芳说:“好,城里面太拥挤了,来这里放松一下确实好。如果能进这个园子逛逛,更好,不知这园主人是谁?这么有钱。”
两人正说着,那钓鱼的人钓到了一条大锂鱼,金色的鳞片随着鱼身翻滚,时隐时显,在阳光下泛着鲜艳夺目的光采,钓鱼人兴奋地跳起来使劲拉鱼线,鱼被拉到岸边,可惜没带网兜,鱼大了拉不上来,用力一拉恐怕要脱钩,钓鱼人情急之下下河去抓,谁知河水深,脚下一滑,“卟通”掉进水里,他不会游泳,大叫救命,庄兴楚见了跳下水去,把他救上岸。
钓鱼人神情初定,对庄兴楚说:“谢谢先生救命之恩,请先生到我寒舍一聚,换掉湿衣。”庄兴楚说:“好,我还有个女朋友在旁,可否一起去。”钓鱼人听说看了近旁的吴桃花说:“就是这位姑娘吗?真好,长得如此美妙,我们一起去吧!”
钓鱼人的鱼跑了,他收拾起钓具,带着庄兴楚两人来到花园门边,打开园门让两人进去,这时,庄兴楚才明白钓鱼人就是园子的主人。到了园子内,已有佣人和丫环迎出来,钓鱼人吩咐丫环拿衣服给庄兴楚换了,坐下喝茶,互通了姓名,才知园主人叫丁默声丁举人,丁举人也知道他叫庄兴楚,他的女友叫吴桃芳,都是上海电报局的职员。
吴桃芳刚才还羡慕这园子的清幽,想进也无法进,现在已成了园主人的座上客,喝着热茶不禁笑了。丁举人说:“我喜欢交朋友,我们交个朋友好吗?以后有空只管来我这里游玩,别的没有,粗茶淡饭总归有的,是不是。”庄兴楚说:“多谢丁先生盛情,我们有空一定来。”就这样,他们和丁举人成了好朋友。
司马鼎文和庄兴楚、吴桃芳互诉别后之情,似有千言万语说也说不尽,丁举人笑着打岔说:“以后慢慢叙旧,现在还是说正事为好。”
司马鼎文点头说:“接到丁兄的信就飞速而来,想不到丁兄还有这么个幽静的好去处,有钱真是好!”丁举人笑说:“是吗,这也是托祖上的福,给我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对了,我想在此园里成立一个诗社,诗社的名字还没有敲定,大家出出主意,有什么好妙名。”文举人说不如就叫“荷心诗社”,司马鼎文说:“以诗明志,不如叫‘心泉诗社’”庄兴楚说:“好,诗是从心中来的,好诗就要像泉水一样流出心田才对。”丁举人、康广仁、宋先生、吴桃芳都说好,就叫“心泉诗社”。
丁举人说:“这诗社还要请许多名人来参加才有意思,我想请倪士辉先生还有谭君子等人一起来才有意思。”庄兴楚问道:“是不是日华女子学校的总办倪先生?”丁举人说:“正是,你也认识?”庄兴楚说:“当然,他还是我和吴桃芳、司马鼎文的老师,当年在苏州姑苏学堂教我们英文。”丁举人大笑,说:“好极了,越来越亲近了!”
司马鼎文说:“还要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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