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享受呢,这居高临下,看着旁人打嘴仗,这滋味儿是挺上头,怪不得他们看了几千年还乐此不疲。
毕竟都是下属,林宝月基于搞事业的需要,没有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但暗搓搓看得挺乐呵。
两人很快就回来了。
卫重华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她的神色,道:“我昨天差人去跟临远说了,今早也已经差人过去了,也不知道他那儿审出什么来了没?”
林宝月道:“不急,先吃饭吧。”
她本来就打算在这儿吃饭,提前就叫人去买了,等了片刻,就有人提着食盒进来了。
几人也不讲究礼数,坐在一张桌上用饭,正吃着,就见高临远急匆匆来了,道:“殿下,臣去宫里,才知你来了这儿。”
林宝月嗯了声,问他:“一起吃饭?”
高临远苦笑道:“臣顾不上。殿下,胡破竹跑了……”
他顿了下:“臣想着他会武,又会医,派了不少人去,加倍小心,可防不胜防,还是让他跑了。我担心他会对殿下不利,所以殿下一定要小心。”
林宝月问:“给官兵下毒跑的?”
“对,”高临远道:“奇怪的是,他下药跑了之后,又回来给他们喂了解药,但也有人说,他醒的早一点,见到了回来的人,是另一个人,给他喂了解药,还说了一声对不住。”
林宝月沉吟着放下筷子:“这人长什么样?”
高临远一愣,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长这个样子,我想叫人下海捕文书,一个是胡破竹,一个是那人。”
林宝月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任解。”
高临远诧异:“殿下认识他?”
林宝月道:“你杵这儿这么高,我脖子都要抽筋了,你坐下多少吃两口得了,我们说话不也耽误工夫?”
高临远也乐了,谢了她,坐下匆匆吃着,林宝月就给他讲了讲。
这是她在县城,曾经请过来,假装神医,好给三哥用药的那个人。
林宝月形容了一下,又道:“现在看来,任解应该就是听说了胡家的事情,过来找胡破竹的……我觉得这个人还稍微好些,但他似乎做不了胡破竹的主。”
“但我觉得也不用担心,这个胡破竹,内心凉薄狠毒,却自以为深情,又对自己的本事很自傲又很痴迷,那直接对症下药就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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