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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苏娅说起兴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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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游客不用害怕,有理走遍天下。

    我拾起那摔坏的竹器,问那碰瓷的人,是不是真要一百,是不是好竹子做的。他肯定答是咯,我用手握住竹筒口,一运功,叭地一声,那竹筒直接裂开了。我笑着将捏坏的那竹筒伸到那男人面前说,这能叫好竹子吗?

    那些帮腔的没明白过来,又喊了个市场管理员过来准备换种模式继续敲诈,那市场管理员一看就知道有黑社会背景,一上来便要拉我去办公室说清楚,我右手一甩,直接将他甩出六七步远,我对着那人吼了一声:穿上你的制服,拿出你的证件,先向我敬礼,再请我到办公室,同时将这商贩一同带过去。否则我带你去公安局问话。

    兰茜回到宾馆说,雾雾当时真像个正面人物,浩然正气爆棚,大约就这形象。

    我这一吼,就有打圆场的咯。应该他们是一伙的,当红脸的。

    听我说带人去公安局问话,有个真公安过来了,敬礼后要查验我的证件咯。我问他是要学生证,还是记者证。那警察只我胸脯高,在气势上我压倒他了。

    兰茜一听先亮出了陕西作家协会会员证,记者证,再亮出师大学生证,告诉警察我们是来桂林审稿的作家,遇到敲诈,请警察作主。让警察先带她去给报社打个电话。

    警察看完兰茜的证件有些紧张,那个年代,记者与作家如果在党报上捅一下,当地可能要出大事的。

    我将学生证和记者证掏出来,那警察只扫了一眼封面,便开始训那些人。兰茜便拉我走人,选好的礼品也不要了。走时我警告那个所谓的市场管理员,今天警察叔叔在场,我放他一马,下次再碰见,他再敢这样干,那就真要送他去公安局谈话了。说完了亮了一下江湖手势,吓得他连连抱拳道歉。

    到了返程船上,兰茜依然有紧张,问我在船上打架怕不怕。

    我让兰茜把心放肚子里,真要打架,今天这几个人,地上水里我不惧。为了让兰茜放心,我花一块钱在船上买了一个竹制笔筒,让兰茜用她最大的力捏那笔筒,然后又请一个男人捏一下,男人说不可能捏开裂的。我接过来,一运功,那竹筒裂成四片,告诉兰茜这力量可以随便捏碎人的手臂骨。有我在身边,坏人敢打她主意,我脾气来了,一下就能捏碎他的手臂。

    同船旅客也有刚才在市场上看到我们的咯,便问我们真是记者与学生。我只淡淡的说,我们的证件是真的,兰茜详细介绍了我们是什么大学的学生,这次来桂林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两人是什么关系。听到我们是过来审稿出书的,船上那些读书人真的有敬佩我们,当年能出书的人真是有本事的人咯。事有凑巧,船上有一个桂林工程学院学生,她正有一本我们合编的那本散文集。拿过来让我们两人签字。兰茜那次跟那女生还交换了通讯地址,不知兰茜跟那女生后面有没联系。

    回到市里,兰茜说一定要买台相机,原来那台相机她班上同学借着去玩,让人偷走了。两人就去买了台海鸥牌135的相机。有相机嘛,就将桂林的那些名景点全游了一遍咯。还去南宁与柳州玩了两天。

    审稿结束,出版社帮我们买好回长沙的卧铺票,将报销的费用和审稿工资给了我们,我们返回学校,五个月后出版社将稿酬给了我们。这时我们在韶山审第四本合写的书。这次审稿,兰茜邀请了她玩得好的女生中途过去玩了三天,然后一块回学校的。

    从桂林回来一周,就发生了跟社会流子打架的那件事,这次后,兰茜才相信我武功真的不错,跟我出去不再胆怯。她从前以为我是花拳绣腿,只是好看的功夫。

    苏娅笑了,说兰姐讲的比雾雾讲的要精彩得多,在广州时兰姐讲了去桂林审稿的事。兰姐说,那次差点怀孕了。买了新相机那天,因为玩得开心,晚上忘记吃药了,雾雾那晚再而三。兰姐说,如果那次怀上了,只能选择流产,一是她休学没机会了,二是前面老是吃药,怀的孩子肯定不行,也就不能要。就想如果有孩子,要去神农流产,如果回西安去,伯母与妈妈会骂坏的。想通了反而不害怕了,后面干脆不吃药,结果也没事。

    兰姐说她有预感两人要分手。就是爷爷过世时,时间不早不晚,正对着她论文答辩的那一周。而且是家里突然派车来接,请假都来不及。兰姐有怀疑爷爷过世时,虹虹去了山里老家陪雾雾,虹虹说她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要去送爷爷最后一程,如果到了山里家里,跟奶奶说了自己的想法,后面就少很多故事。

    在广州,兰姐说她怀疑虹虹陪了雾雾的理由是,雾雾一是推迟了三天回学校,找班主任出面补的假。二是回学校一周不陪她睡。后面她强行要求雾雾才陪她的。

    程阵雾说,兰茜陪她送车回西安那回问了我。那天在路上,儿子讲了我们的一个笑话,是兰茜妈妈讲给儿子听的,晚上住在武汉,等儿子睡了,兰茜问起了这件事。我告诉她推迟回校的原因是什么,回来没陪她是什么原因。出门时,奶奶有交待的。

    对了,苏娅,你前男友怎么跑中山来做事了,他不是在珠海吗?

    哪里,他一开始就在中山,说在珠海工作一开始就是骗我,怕我来找他,其实当年写信给他,中山那个邮箱号码就是他厂里的,说明他一工作就准备抛弃我。这也说明他与现在这个女人是见习时就好上了。

    我们的事暴露后,他竟然还对同学说,他早就预计了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否则不可能读高二就让他轻易得手了。如果真跟我结婚,不知我要给他置多少顶帽子。你说这无情的家伙,我一腔真情,一年多苦守,他竟然当我是烂货。

    来我们公司打工,是原单位效益不行,相当于辞职下海。他老婆还在原单位坚守咯。他老婆是他见习时的工友,见习时就在一块了。他来这儿见习,就是因为圈子里朋友田茶花和她他男友罗佑仔中专毕业分配到这个厂子里,那个女的,可能还是田茶花介绍的。没讲清,罗佑仔是株洲工业学校毕业分配到这儿,将田茶花带了过来做合同工。雷徕三年级二期要去工厂见习,春节出来时在神农火车站遇到罗佑仔他们,说他们厂里的收入高咯,雷徕返回学校,申请自行寻找见习单位,拿到学校见习介绍信就来了中山见习。在这边见习十二周回了学校。

    他在这儿见习不给你写信?

    写了,当时写的地址是工厂名,我还回了三封信。现在想来哦,雷徕当年在这边见习收入不低,这边工资本来就高。毕业回去等派遣通知时,我看他身上有不少钱,有三百多块咯。可能是在家打牌输掉了。接到派遣通知,他是自己找的接受单位,因此离校时没像其他同学那样拿到派遣单,要等这边上报广东省,再跟湖南联系才能发放派遣单。接到派遣证,他骑车到土地坪中学时,身上只有十几块钱,第二天我去信用社从工资存折上的钱取了二百给他,在学校陪了我两晚,上午取了钱就骑车回家,当天坐火车来了广东。两个月后才给我写第一封信,地址就是用的邮筒号码。

    难怪这家伙当年不让我看派遣单咯,如果看了肯定知道就是他见习的那个厂子。我说想看一下他们专科的派遣单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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