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阵雾点了点头,敬了两位美女一下酒。
苏娅继续讲那个人送鹿肉的事。那天两个年轻男老师送鹿肉去食堂了,雾雾不是切下了一块吗。在走廊里平时大家聚餐时切菜用的案板上,又将那鹿肉切成两块,流子一样对我说,苏娅,送一块回去给你爸妈尝尝咯,就说是我孝敬岳父岳母的。其他老师就起哄咯,弄我一脸的不好意思。
在同事内心里,我与雾雾这时候是地下夫妻关系了,其实那时我们真没事,顶多抱过几回,有一次伸手在我前胸上抚摸过一回。后面是一个男教师解释,说雾雾如果不这样说,那么还要送另外的女老师,至少要送同一栋的几个女教师,因为从前都这样一视同仁的。这次如果也这样操作,食堂里的鹿肉就少了,说程校长做事,考虑很全面,但习惯做得不露痕迹。这男教师是雾雾的高中师弟,我们出来后接手做土地坪中学校长,对雾雾可能从高中时就佩服。
雾雾反正流子腔调流子表情,用个铝盆装起来递给我,将另一块大一些的用铝盒装起来放在一个网袋里,再交待政教主任晚餐帮他打一份鹿肉留下,跟炒菜厨师方叔说一声,他这一份打足一点,等他晚上回来下酒,教政教主任记得帮他夸一声方叔炒的鹿肉味道好。如果兄弟们能忍住,就全打一块,他去送鹿肉给儿子吃,顺便从岳母那儿提块腊肉来,晚上一块喝酒。对了,那天突然叫梅华去食堂,切一块给堂弟程方吃。
我不是让雾雾说我爸妈是他岳父岳母吗,弄得不好意思脸上发烧,内心里还是蛮开心咯,这是雾雾首次开玩笑喊我爸妈为岳父岳母,就问雾雾是去县城还是去虹虹娘家看儿子。雾雾说去腰镇看,儿子在腰镇虹虹娘家生活,虹虹奶奶过世后,岳母与儿子一直没回县城。
我就不好意思将那鹿肉送回家吧,就说陪校长一块去看陶虹的儿子咯。另外一个女老师跟虹虹高中就是朋友,也说去看看程少爷。我将那装在盆里的鹿肉也塞进那铝盒里,跟另一个女老师一块坐上雾雾的拖拉机。
另一个女老师交待她丈夫帮我们两人也将晚餐的菜打回来,菜票她家出,还帮雾哥出了,饭不用打,雾哥回来肯定会做面食给我们吃。其实是那女老师怀上了,有想吃雾雾做的那个韭菜盒子,在路上把这想法说出来了。
这个女老师前面跟人同居过,结婚后好几年没要孩子,她自己调侃自己,老公知道她跟人同居了,有心理阴影,等过几年身子让老公睡得有自家屋里感再生孩子,否则将来跟孩子不亲。还打了个比方,说装了酸酒的杯子,如果不洗直接倒酒,至少要喝三杯后才不串味。
苏娅同学一听就哈哈大笑,说这女老师这话够味够水平。顺便敬了一杯酒。
雾雾骂那女老师的生理卫生尽管教学生考试分数高,但她自己根本没完全掌握。那女老师就笑雾哥只是理科学得精,心理学顶多是生吞了些名词。就着这个话题,三个人开了一阵玩笑。
在路上开完玩笑后,雾雾才说苏娅这样做正好,否则真有些不好搞,虹虹还有一个小婶婶在家,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很难得。只送给儿子吃,不送小婶婶尝,不是他的风格。刚才本应该多切点,但当时在心思在酝酿戏称苏娅的爸妈为岳父岳母去了,有些得意忘形了,切块给程方吃也忘记了。看到梅华才想起这事。
程方是雾雾的堂弟,请来做教具厂厂长的,一只腿瘸了,走路不方便,雾雾对堂弟特别亲。这堂弟会一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在江湖上名气蛮大。好多东西不能吃。在外面做法事呢,又能带回许多吃的东西,好象是有规矩,如腊肉、米粉肉、大公鸡这类,堂弟对雾雾也亲也敬,带了这些就送雾雾一部分,甚至是一多半,雾雾就喊大家分享。
雾雾,这是摸我念念后一个月后吧?
程阵雾笑了笑没回答,只笑着敬了一回酒。
朝晖喝完酒便问苏娅,程总怎么摸上你念了?
苏娅说,这一学期她是下初二的行政,学生去山里搞勤工俭学,就是砍锄头把咯。这一年是梦源村砍,中途雾雾开拖拉机送给养。午餐时,雾雾盯我看了一眼,又盯另一个女同事看了一眼,问我们上午是不是经过了一个石壁崖?另一个同事就说上午她们两人同时经过了一个石壁崖,还在石壁崖下那棵大杂树下停留了一会。
雾雾便问我那杂树是什么树,讲了一下那杂树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对他来说就是难得的材料。说完象开玩笑一样对我和另一个女同事说,中餐后要去准备红包,等会要送个红包给他。
我们两人不知雾雾是什么意思,但午餐后还是准备了红包。
另一个女同事是班主任,休息一下就带学生上山了。她呢就等雾雾,雾雾在跟我们学生驻扎的小学校长说什么事。
雾雾说完后,随我上山去看学生砍锄头把的情况。到了那个石壁崖下的大黄鞯树下,雾雾让我先走,他在那黄荆树下点烟代香,从挎包里摸出一瓶酒做起了法,搞得那树突然象遇到了大风一样乱抖。
做完法,两人走到一个弯道时,雾雾给我两个选择,一是他用手指沾口水在我念上写个字,二是今晚敷一晚草药。我选择一。
雾雾便让我掀起运动衣,念了一会咒语,用食指沾口水在念上写了一个字。另一个女同事是当晚敷一晚药,第二天早上洗干净药后,念念上真有青印。按规矩,我们都给了雾雾红包。后面雾雾解释是那百年黄荆树上有一个石公,我们上午经过时,用手指在我们念上弹了一下,如果不做一下或及时敷药,后面要住院。
那写字的感觉一直留存在记忆里,直到两人同居了才慢慢消退。
朝晖坏坏地笑着说她理解,让苏娅继续讲看程总儿子的事。
到虹虹娘家,那万锦,就是虹虹生的儿子咯,这时一岁多,先喊雾雾爸爸,然后跑进雾雾的怀里,再问喊我们什么?
另一个女老师说,锦锦,如果阿姨怀的是女儿,就喊岳母娘,否则就喊妈妈。结果那天锦儿喊我们两人都是喊妈妈。还从雾雾怀里下来,在我们两人脸上各啵了一个。那个女老师说,她这次怀的肯定是男孩,后面生下的果真是男孩。后面第一次在深圳过年,锦儿见面一开口就喊我妈妈可能与这次有关。喊完看见虹虹,再更正喊我苏妈妈,再叫虹虹妈妈。奶奶老说锦重孙比雾雾小时候更可爱。现在又夸我生的乘重孙乖巧可爱咯。
那天虹虹妈妈说虹虹姑姑送了两块大腊肉过来了,让雾雾带一块回学校去吃。有时感觉雾雾象神仙。对了,虹虹姑姑家就是我们乡与和堂乡交界的那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朝晖好象有一个姨妈嫁到那小村下面吧?
朝晖说是的,是她小姨嫁那里,两个村都不大,但受外界干扰少,搞大集体时生活富裕哦。从前拜年都要在小姨家住一晚,吃的食物丰富,好多野味。
在虹虹娘家玩了一会儿,雾雾就说要回学校了,我们逗锦儿带他去学校玩。锦儿大人精一样,说,妈妈,不行哦,他要在家陪外婆,外婆晚上一个人睡有怕怕。
雾雾一听,开心得很,抱起儿子吻着夸奖锦儿是个男子汉。
回到学校,平时玩得好的老师,没晚辅导的全没晚餐。把那柴火灶也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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