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琉璃县,一条被遗忘的马路两旁,生长着杂乱的野草,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看到有车扎在草从里,露出来的部分已经布满了灰尘。
新铺村村口马路对面的干枯树枝上,站着三两只拍打翅膀嚷嚷叫的乌鸦,盯着正走来的三个人。
“师傅,前面好像又有个村子。”
文才跑上前来,指着前面路口得意的跟师傅说到。
林九英侧过头,用“就你话多”的眼神看了文才一眼,不再理会,只顾向前走。
吃了一闷棍的文才又想跟落在后面的秋生说道说道,可秋生已到了跟前。
“诶,秋……”
“看到了,走吧!”
刚开口,秋生就知道了他要说什么,立马打断了这个烦人的文子。
“看到就看到了,有什么了不起。”
文才小声嘀咕着,四处看了看,发现那边有几只乌鸦正诡异看着自己,再联想下身在的地方,心里虚了。
“师傅,秋生,等等我啊!
“就你最磨叽。”
秋生对赶上来的文才说到。
“不是啊,这个地方死气沉沉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还有你看那树上的乌鸦,你不觉得很诡异吗?”
“是啊,等你死了乌鸦好吃你的肉!”
秋生吓唬着文才。
“吃你的肉!”
文才知道秋生又吓唬自己,拍了下秋生的后脑勺,跑开了。
“嘿!死文才,敢打我?给我站住!”
说着秋生追了上去。
“嘿嘿嘿,打不着打不着。”
他俩左右扯着师傅,你打我闪,完全忘了师傅的存在,后果可想而知……
“诶哟!”
“你们两个还玩不玩啊?”
林九英温和的问着文才和秋生。
“不玩了,师傅。”
文才和秋生挨了林九英一计拳戒,捂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
“别装了,天色不早,进村里看看有没有适合住的地方,今晚暂时就在这歇下了。”
“是,师傅。”
整个村子楼房很密集,一座挨着一座,有平房、瓦房,但大多数已经残缺不全了,墙壁上长满了藤蔓,巷子里也全是草。
林九英和他两个徒弟顺着一条宽敞的草路往村子里走,来到了一座祠堂前。由于祠堂前凍了水泥,所以草并不是很多。
“师傅,这里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看来是很长时间没有人了。”
秋生四处张望了下,对林九英说到。
林九英看了看这座祠堂,走到门前,摸了摸门上的料。
“黑狗血?”
林九英思索了会,用门环扣了三下门,推了进去。
吱…………
门缝间顿时传来刺耳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这门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林九英拍了拍身上从门梁上掉落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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