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知愣了一下,不知道李浔要干嘛。
“不盖印章,那些人怎么知道是本王写的。”李浔道。
晴知应了一声,连忙回身将郡王印章取了过来。
李浔接过印章,对着刻字那一面哈了一口气,随即重重的戳在诗句的最后。
嗯,成了!
待收起印章,李浔缓缓的将纸张拎起,轻轻的晃动着,等待上面的墨迹干透。
少顷过后,墨迹干透,将将纸张对折了起来交到了晴知手上。
“晴知,你把这首诗送到国子监,就说是本王请他们代为宣传。”
晴知自然知晓国子监是什么地方,也肯定知道自己殿下不怀好意。
于是立马又担心的问道:“殿下,这合适吗?”
“都敢发檄文声讨本王,本王作诗回敬有什么不合适的?”李浔笑着反问。
“哦!”
晴知向来是李浔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再管会有什么后果,将诗文往怀里一揣,连忙出门出去了。
待晴知一走,李浔又是顿了顿,而后冲着门外喊道:“刘贵,备车进宫。”
一个时辰后,国子监正门。
“公子,请问你们这里管事的是谁?”
到达国子监,晴知方才想起忘了问问殿下,自己该将这诗具体交给谁。
仔细想想,交给管事的就对了。
当然,她不知道这管事的有个官场名叫祭酒。
于是只好拦下一名学子模样的公子询问。
学子眉头微皱,连忙上下打量了一番晴知。
晴知一身婢女装束,用料做工极为讲究,一看就不像是寻常人家的丫鬟。
按道理来说,但凡家世渊博的,下人也会不简单,应该不至于不知道国子监的管事叫祭酒啊。
心中虽是纳闷无比,但那学子仍是不敢怠慢,连忙出声询问。
“不知姑娘找我们张祭酒张大人所谓何事?”
“替我家殿下送一首诗。”
面对询问,晴知回了一句才知没有自报家门,于是连忙又补上了一句。
“我家殿下是睿郡王。”
“睿郡王?”
学子兀自念叨了一句,忽而反应了过来。
此不正式进来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七皇子李浔嘛。
想到这里,那学子慌忙回了一句稍等,转身就匆忙回了国子监。
晴知为之一愣,我家殿下就那么可怕吗?
没等多久,那学子躬身领着一长髯老头去而复返。
其身后还跟着一群跟他同样打扮的学子。
不久,一行人行至晴知面前。
“祭酒大人,就这位姑娘要找你。”方才那位学子指着晴知,对着那长髯老头道。
被称为祭酒的长髯老头,立马将目光落于晴知身上,问道:“姑娘从睿郡王府上来?”
“请问您是这里管事的?”晴知不答反问。
“哈哈!”祭酒捋着胡须朗声一笑,“张某正是这国子监管事的。”
“哦!”晴知应了一声,连忙从怀中将写着诗的纸张从怀里掏了出来,随后将其递了上去,“诺,这是我家殿下让我交给你的。”
方才那位学子见状,连忙接过去递到了张祭酒手中。
张祭酒心下也是好奇不已,自己跟睿郡王根本就搭不着边,他为何突然找上自己。
按耐住心头的好奇,缓缓将纸张打开,顿时“相鼠有皮”的诗句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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