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参只是站在旁边看着这个男孩,他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个村子的这幅景象代表着什么,他知道这个男孩也明白。论法者的情绪其实更容易被察觉,虽然方罙没哭,但他周身的法此刻已经扭曲的几乎快要断裂,随着散发出的法愈发变得不稳定,方罙的法力场也几近碎裂的边缘,就在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瞬间,法的变化骤然停了下来,原本混乱的法在此刻变得井然有序,所有法的运转都仿佛在遵循一个冥冥之中的规律,就好像方罙的法被施加了某种法则一样。商参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由乱至序,这是结法觉醒的征兆。
结法的诞生,代表着论法者正式踏入法的领域,不知多少论法者,终其一生也没摸到结法的边缘,结法就像一面巨墙,横在“论”与“法”之间,没有结法,法就像是没有弹头的子弹,连烟花都算不上。
结法具体体现为何,与觉醒当时的心境有关,决定方罙结法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应该也只有方罙自己知道了,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法趋于稳定,结法的觉醒临近尾声,商参从头至尾都站在一旁做一位忠实的旁观者,直到结束。方罙转过身来,眼底浓郁的悲伤依旧没有化去,但多出来的那抹坚定,证明了一个男孩的蜕变。这次是方罙主动的,他问商参:“我感觉的到,你很强,我决定了,我要跟你混。”
这是商参没想到的,倒是搞得他有点手足无措,他想问方罙,你凭什么跟我混,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跟我混可以,但你得自己养活自己,行不?”
“行。”这是方罙和商参的第一个约定。
接下来的七年里,方罙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无夏,但毫无线索的消失找起来谈何容易,七年,一无所获。但今天,这熟悉的感觉又重新找了回来,方罙盯着来人的方向,面前的灌木窸窸窣窣,探出一颗头,来人抬眼看向方罙,方罙也一直看着她,右额依旧是那颗熟悉的独角,妖艳的红瞳也未见暗淡,只是那眼里透出的,满是恐惧。原本的长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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