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庶妹居然如此不讲理,分明是小肚鸡肠、心思狠毒才对!
谢文渊冲奚应芷安抚地摇头,“庶女也是正儿八经的主子,没得被如此作践的理。”
旋即看向奚应雪的眼神带上劝诫和警告:
“雪儿,你对府中庶妹管教严格是好事,可凡事过犹不及,太过苛刻传出去只怕被人误会你心肠歹毒。今日二妹也没说什么,我看此事就此揭过吧。”
奚应雪本就为奚应芷方才露出的柔弱风情而气愤嫉妒,这会听谢文渊居然如此维护她,肺都气炸了!
宽大的袖子里,拳头已经捏出青筋,可她却强忍着没有冲谢文渊发火。
一双阴冷的眸子如毒蛇一般缠着奚应芷,“你自以为进了麓山书院有了那么一点成绩,便轻佻张狂失了分寸,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分寸之内。”
奚应芷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惹得谢文渊又是一阵谴责。
奚应雪更气了,冷笑地丢下谢家兄妹,转身去接刚进门的客人。
谢玉璇拉扯着谢文渊的袖子,让他垂下头后轻声道:
“以往总觉得雪姐姐为人淡泊,不慕名利,可在书院这两天,我总觉得不是这样。”
谢文渊蹙眉,却没说什么,只伸手在谢玉璇手上轻拍了两下。
转头又看向俏生生站在一旁的奚应芷,“你姐姐惯爱使些小性子,不过心思却不是坏的。日后她若为难你,你便与我说一声,总不会委屈你。”
若只听这话,倒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
可奚应芷没忘记,前世他是如何色欲熏心拉扯她,想要占她便宜。
这样的男人,就算装得再风度翩翩,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今日挑唆两人感情的目的已经达到,奚应芷可不愿意委屈自己和他周旋,当即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还和你说,我瞧着你说话也不是很管用的样子嘛。
方才大姐姐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拿刀子,也没因为你说两句就软和了,谢世子,没这个金刚钻,还是少揽这个瓷器活。”
言罢便摇着扇子往花园另一侧走去。
谢文渊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只觉得腰肢软得宛如摇曳的柳枝,伸出来的枝条扎得人心刺挠。
奚家这个二姑娘,以往是这么个性子吗?
他只记得她小家子气,为人刻薄,还喜好争强好胜出风头。
如今再看,虽然还是尖酸小气,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谢玉璇又拉了他一下,“大哥,咱们何苦在奚家受这个气,奚家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咱们不如打道回府,也好让他们掂量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谢文渊迟疑,最终还是摇头。
他若真走了,奚应雪生气不说,只怕还会找她二妹妹撒气。
他是君子,自然舍不得美人受委屈。
自家哥哥这样说,谢玉璇也没法子,只得不甘不愿留在奚府。
不过她到底心情不好,没像往日一般跟奚应雪形影不离,而是一个人站在花丛中赏花。
奚应莲瞧见她落单,眼珠一转,忙热络地凑了上去。
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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