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怎么回事,我表弟出事了?”徐希文急急的问道,华音没有说话,耳朵倒竖的尖尖的。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去我的店里吧,那里清静。”
就这样,几人乘坐着游览车,一路无话,在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有一个醒目的招牌,心语咖啡厅,之所以说它醒目,是因为它就直接斜靠在门口,光秃秃的,还没有上色。
“来,这边坐,坐。”徐希文拿了块抹布将桌椅摸了一遍招呼道,“这里是我不久前盘下来的,还没有正式开业。”
唐诗诗与秦菲到不介意,两人毗邻而坐,徐希文在她们对面,没说几句话,华音就端着几杯咖啡过来了。
“尝尝,华音的手艺不错的。”徐希文将咖啡端到两人面前说道。
秦菲心想咖啡喝起来都是一个味,可实在顶不住徐希文热情澎湃的眼神,无她奈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出乎意料的味道在空腔中来回激荡,就像小时候吃的跳跳糖一样,无数种味道冲击着味觉。
“太棒了。”秦菲对华音竖起大拇指,开始像品茶一样喝着咖啡,那种一脸陶醉的神情也勾起了唐诗诗的好奇心。她小喝了一口,也被这奇妙的感觉所征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诗诗,我没骗你吧。”徐希文见状得意洋洋的说道,鼻子翘的老高。
“徐老板,你这次要发达了。”唐诗诗瞥了一眼华音,怎么也无法将眼前清秀的女孩与过去的她联系在一起。高中的时候,她头发很长,刘海几乎遮到了眼睛,而且还带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微乎其微的存在感令班里的人很少搭理她。只有徐希文有事没事总爱找她搭话,而且因为徐希文是班里唯一的高富帅,由于他的影响,同学们开始意识到华音,找她说话的人多了,她就这样渐渐的融入了班级。如今看来,倒是希文独具慧眼了。
“想什么呢,诗诗。”
“没事,想起咱们一些念书的时候罢了。”
徐希文坐直了身体,脸色一整,沉声说道:“我表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提前两年出狱,在一家超市里我偶然遇到他,可是在一年多以前,他给我留了一条短信就此失去音讯。两个月前,从萧冰那里得知,一个与他非常相像的男子出现在东区闹市,短短几天之后又消失了。”唐诗诗拿起汤匙,低着头轻轻的搅动咖啡,绯色的漩涡倒影着她忧伤的眼眸。
“哇塞,我这表弟长进不少啊。”表弟的性格完全与他相反,从小沉静木讷,在徐希文看来,他的今后的人生似乎也会像教科书一样的古板,而现在却像小说书那样光怪陆离。不知道,变成这样是好是坏,但可以肯定的是,促成这种转变就是自己。
“表弟的身手,你们也看到了,他可不像外表那样弱不禁风,我对他有信心。”对于长年习武的徐希文来说,生死关头表弟展现出来的实力,重重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他一直琢磨着,等他一出狱就向他讨教几招。
“诗诗,你就放宽心吧。”秦菲忙点头附和道,虽然她心里也没底。
“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唐诗诗说着抬起头,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