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斑斑,玻璃窗碎片和瓷碗瓷盘碎片凌乱了一地,桌子翻了,椅子也倒在地上,贡品桃子、香蕉、馒头已经被踩得和稀泥,混着血水跟杀人现场那般狼藉不堪。
碧波捡起地上的脸盘,脸盘被砸瘪,厚铁的盆子,被砸瘪这得多大力气!碧波的脑海里出现两个人打在一起的场面,顿时打了个冷战。
碧波不认识满江红,但她看到捂着鼻子,一脸血的人,年龄在四十多岁,断定是满江红。
转眼再细瞧另外一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熟人!
何清扬的父亲——
几天前,她见过这个彪形大汉,风格跟清扬完全不同的人。
清扬的父亲身侧立着脸上挂着泪珠的葛晶莹。
女性的敏感让碧波死死地记住了葛晶莹的名字,这是清扬的未婚妻。
想到这里,碧波的心不知为何一沉,转而她急忙将思绪扯回,现在有一堆烂摊子需要处理,不能无故地分散精力,尤其无关紧要的事儿和无关紧要的人。
清扬跟葛晶莹与她,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儿。
“盛碧波,你是这里的村书记,可要为我师父做主啊——”葛晶莹一把拉住碧波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
碧波心里奇怪道,葛晶莹本是个彪悍型的女子,长得结实又粗壮,怎么说哭就哭了,她有点不解,她内心脆弱吗?!
碧波拍拍她的手,“放心吧。”
清扬的父亲被几个人扯着,动弹不得,但他的嘴里咕咚咕咚流血,看的碧波胆战心惊。
葛晶莹一面哭着一面拿纸巾给何熙擦血。
很显然,两个人都被拉架的人们制止住,好似五花大绑稳稳地动弹不得。
碧波也才入职没多久,第一次遇到这事儿,村书记不是领导村民干事儿的吗,今天看来,她要审案子了。
“太他妈狠了,门牙都干掉了!”
“野蛮,这个村子的人太野蛮啦!”
“可怕,太可怕了,这里来不得。”
......
大客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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