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建设好。
没等来老尤,等来了家里的电话。
“碧波,你干嘛去了,怎么还没回来?”手机那面传来妈妈的质问。
“我来小乌苏里村报到了。”碧波的声音有点发蔫。
“那里怎么样?”
“这里,很治愈。”
“很治愈是什么意思?”高锦云在电话那边疑惑着,但很快她转移话题,没在纠结这个问题。
“你大姑回来避暑,你二叔和你二婶去省里接了,晚上到家,咱们要一起吃饭,你赶紧回来。”
碧波的大姑盛晴在京市安家,她姑父是京市一家著名私企的副总,碧波在京市考教师的时候就住在姑姑家。
碧波的头脑里一阵风暴刮过,她的二婶夏爽对于她的工作问题犹如变色龙一样,已经变化很多次。
二叔是从政的,是F县农业农村局的副局长,二婶是做买卖的,在F县开了个美容院,很看不起教师家庭的他们。
她在京市考工作的时候,二婶没少说风凉话,考上工作以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特意过来庆贺,当知道她放弃京市的工作,回来考编,压根不搭理她了。
她不想看到二婶那副丑陋的嘴脸,还有二婶家的堂妹,跟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盛碧玉,盛碧玉比她晚出生两个小时,成了妹妹,心眼却一点都不少。
二叔一家人都工于心计,碧波人简单,她不喜欢他们。
“妈,我能不去吗?”今天,她这般狼狈,更加的不想见他们,不想见所有的人。
一时间,碧波忽然发现小乌苏里村是个好地方,这里没人认识她,不会有人揭她的伤疤,她很想呆在这里不走。
她承认,她这是逃避。
逃避的同时,也是疗伤。
碧波心里七七八八,手机那端高锦云的女高音传过来,“那是绝对不行的,你大姑今天到F县,第一顿饭是欢迎宴,人必须全。碧玉特意回来了,你有什么理由不回来。别忘记你考京市编制的时候在大姑家住了好几个月。”
“好吧。”碧波无奈又没辙,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回去。
怎么回去?她见老尤一时半会还不回来,便走出村委会,走到乡道上跟村民打听去县城的公交车,结果发现下午三点钟的末班公交车已经走了,她只能自己想招。
除了何清扬的电话号之外,她没有留任何人的电话号。只得给何清扬打电话。
“我已经到乡政府了,马上要去城里。什么?你要回城?”何清扬拧着眉头,心里咯噔一下,刚把冤大头送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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