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不知到何处去寻。”
世人之苦啊,想我一介布衣郎中,自诩悬壶济世,可是除了替人医治些普普通通的流行病症以外,又如何医得了世人之苦呢?想到此,朱医生更是不由得长叹唏嘘。
“寒生,真的是你替兰儿娘医好了‘冰人症’吗?”朱医生严肃地问儿子。
“是的,老爹。”寒生怯懦地望着父亲。
朱医生望望兰儿娘,又望望寒生,这怎么可能呢?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虽说人不傻,但也绝无可能医治得了这历代中医名家都束手无策的绝症啊!
“寒生,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木蚕’就是那青色木卵里的蚕虫吗?‘血余’我是知道的,就是人的头发,也称‘人蜕’。”朱医生语气严厉。
寒生点点头,轻声说道“老爹,我把木卵砸破了,用里面的青蚕虫给大娘吃了。”
朱医生面色和缓了些,然后慢慢说道:“这种古怪的方法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老爹,我……”寒生想到那信中所言“得经之人当悬壶以济世,切不可道其来历,然父母子女亦不可言之,切记,不负旉之托也”的忠告,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
“寒生!”父亲厉声道。
寒生知道父亲的脾气,今天不说无论如何是过不了关的,可是说了,就违背了千年古墓主人所托,真是左右为难啊。
“老爹,我从大鄣山上摔下来,是一个名叫‘吴楚山人’的守林人救了我,那人隐居在卧龙谷中,天文地理、医术风水无不精通,是个有大学问的人,我从他那儿学到了很多东西。”寒生没有办法,只有打个马虎眼儿,一股脑儿推到了山人身上,细究起来,他也确实没有明说就是山人告诉他的药方,看父亲的理解程度了。
“吴楚山人?”朱医生想了想,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兰儿,你和你娘无家可归,暂且先住下,寒生你把西屋收拾一下,给她们娘俩,你和我睡东屋,我去村里李老二家割点猪肉回来。”父亲吩咐道。
“吴楚山人……”父亲嘴里叨咕着,走出门去。
方才兰儿还未及提到寒生准备替她医治“泣血症”一事,此刻见父亲走远了,寒生赶紧叮嘱兰儿,此事先不要告诉父亲。兰儿点头应允,说一切听从寒生安排。
寒生心头还有一个疑问,他听了兰儿的身世后,隐隐约约感觉到她们母女与吴楚山人似乎有某种联系,他决定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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