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的气,一半是因为黄广宽的言而无信,让他感受到了受骗的屈辱,另一方面也是他刚才和商深的一番对话。
刚才在楼道中遇到商深,商深很惊讶崔涵柏也在。崔涵柏在和商深握手后,既是炫耀又是有意让商深在他朋友面前面上无光,他说他来后海并只是为了放松,而是在谈一笔上千万元的生意。
“后海是一个小资情调浓郁的地方,小资多一些,但真正的大人物就很少了。所以对方非要来后海谈判,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因为我觉得后海不是一个谈大生意的地方。但对方就喜欢后海的调调,没办法,毕竟是上千万的大生意,只好屈就一下了。”
崔涵柏一边说,还一边审视商深的几个朋友,见马朵沉稳有度、历队不动如山、历江跃跃欲试,在惊讶商深什么时候在北京也有了一帮这么奇形怪状的朋友之余,又更对商深多了鄙夷。相信商深的一群朋友加在一起,别说谈上千万的生意了,估计连100万的巨款都没有见过。
商深却并不接崔涵柏的话,崔涵柏流露出来的炫耀正好暴露了他的浅薄,他只是淡淡一笑:“你能和谁谈上千万的生意?除了黄广宽。”
“黄广宽怎么了?黄广宽就是比你有钱。”听出了商深语气中对黄广宽的不屑,崔涵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嫉妒黄广宽比你有钱,有本事你超过他。嫉妒是一个男人最无能的表现!”
“哈哈。”商深反倒被崔涵柏的话气笑了,“黄广宽比我富比我穷,对我来说都一样,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他是人品上的穷人,我不会和人品上的穷人打交道做生意,哪怕他再有钱再有影响力,也不行。对了,你不是说要和黄广宽谈生意,他人呢?”
“刚才我听说他的声音了,以为他到了,出来一看,原来没来,就正好碰到你们了。”
“你是不是在电话里说涵薇也在这里?”商深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沉。
“是呀,怎么了?我还告诉他涵薇的房间号了,随口一说的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惊小怪!”崔涵柏被商深的脸色变化吓得心惊肉跳,就有意轻描淡写地化解此事。
“有什么大不了的?”商深气坏了,崔涵柏真是糊涂透顶,他怎么会傻到把崔涵薇的房间告诉黄广宽的地步,难道他不知道黄广宽一直对崔涵薇有非分之想吗?
“你跟我来!”商深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了,一把拉过崔涵柏。
崔涵柏竭力反抗:“你放开我,商深,你放开我!我要谈生意,你不要耽误我的大事!”
“闭嘴!”商深被崔涵柏吵得心烦意乱,“再敢叫唤我抽你。”
从来没有见过商深如此凶狠的崔涵柏被商深吓着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听听里面是不是黄广宽的声音?再听听有没有涵薇在?”来到了崔涵薇的房间,商深将崔涵柏的脑袋按在了门上,让他听个清楚,“崔涵柏,你就是一个大傻瓜大混蛋!”
崔涵柏傻眼了,愣了片刻,就要冲进去,却又被商深拉住了。商深让他到一边等着看戏,然后他和马朵、历队、历江几个人一合计,就有了主意。
集体作战要的就是打配合的战术,谁配合得默契,谁就是胜利者。商深迅速做出了判断,决定每人盯防一个,然后他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黄广宽被商深打倒在地,虽然屈辱,却也知道他还有还回来的机会,早晚有一天他会踩着商深的脑袋让商深求饶,但在被崔涵柏踢了一脚并且宣布和他中止的合作时,他就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沮丧得无以复加。
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谁不心疼?怪谁,都怪商深。黄广宽越想越气,越气越怒,一个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手指商深的鼻子:“商深,你搅黄了我的生意,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
“黄广宽,你以后再敢打涵薇的主意,敢动涵薇一根手指,我也会要你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商深寸步不让,气势凌人地回应了黄广宽的挑衅。
宁二还想犯浑,梗着脖子想冲到商深面前,历江挺身而出挡住他的路:“怎么着?还想耍横?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再让你回到监狱里蹲着去?”
宁二立刻软了下来,他太认识历江了,嘿嘿一笑:“原来是历警官,失礼失礼。我一定会牢牢记住历警官的教诲,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等我获得新生的那一天,也是历警官人生开始的新时期。”
“我就所里等着你,就怕你不敢来。”历江当警察多年,见多了小流氓大混混的威胁,才不会将宁二的话放在心上。
“还想打架的话,就再打一次。不想打架的话,就赶紧滚蛋,别影响我们喝酒聊天。”马朵别看个子不高,说话时的声音也不大,却颇有一股威严之势。
马朵的话一说完,黄广宽和黄汉对视一眼,知道大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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