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不是说……”楚婠还没等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抬眼看向滕宴烁,一开口就有些委屈,“师父,你骗我!”
亏她还以为,滕宴烁是真的把她卖给燕北了。
两人四目相对,楚婠从滕宴烁的眼底看出几分轻松,和隐含的三分笑意。
这次滕宴烁可没有任由楚婠冤枉,反问道,“我说的是国师府的弟子,国师府的弟子又不止你一个。你自己误会成你,还怪起我来了?”
楚婠磨着后槽牙。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同样被滕宴烁误导的人,还有一个燕北。
燕北府上。
燕北正与国师府的这位男弟子四目相对,男弟子客客气气地问好,做足驱邪的准备。
开始之前,弟子还特意信誓旦旦地与燕北转达滕宴烁的话,“燕王子放心,区区驱邪而已,在下也不会丢国师府的人,定会让楚瑜安然无恙的。”
燕北皮笑肉不笑道,“那就交给你了。”
看的这次是被滕宴烁戏耍一番,燕北记在心里,转身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燕北被滕宴烁打发,这几日楚婠乐得清闲,她本想四处转转散散心,却被滕宴烁以各种由头,锁在国师府里,寸步不得离开。
不仅是要她勤加修炼,还要她端茶递水地伺候。
国师府的侍从如今看着楚婠的态度,也越发地微妙起来。
前些日子,滕宴烁已经叮嘱过。
况且那日夜里中毒,府上不知怎的,也有人听了几分相干,大抵都能猜到楚婠和滕宴烁之间的暧昧关系,对她也愈发客气。
越是这种情况,她越是觉得浑身不适,恨不得立刻脚底抹油,一刻都不在国师府里多呆。
不知是不是老天听见楚婠的怨念,居然真的给楚婠一个出门的机会。
滕宴烁要出门。
楚婠眼巴巴地盼着跟滕宴烁一齐出门,却不想,滕宴烁顿住脚步,看向她道,“你留在此地,专心修炼。我已经安排你师兄盯着你,课业也已经吩咐过了,不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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