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滕宴烁自然是嫌弃她胡说,可是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有几分受用。
滕宴烁挪开自己的目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由着楚婠去了。
楚婠也不和滕宴烁说太多,贫嘴过几句之后,就开始说楚瑜的事情,她把自己吓唬楚瑜的说辞说一遍之后,才撑着下巴,语气分外无辜地道,“我可是很期待的,楚瑜会有什么反应,会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
“你就不怕,燕北的人真的将楚瑜除掉?”滕宴烁扫过一眼楚婠,故意问道,“到时候,国师府可就惹上麻烦了。”
“不会的。”
楚婠却很笃定,她看着滕宴烁,露出一个笑容道,“师父,燕北怎么能和您比呢?现在得罪国师府,对燕北来说只有坏处,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他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人真的在国师府上有个三长两短,那燕北无异于直接对国师府宣战,对滕宴烁宣战。以燕北的身份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选择,能带来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和未来的坎坷。
滕宴烁冷哼一声,却没有被这句话讨好到,而是没好气地道,“你倒是很了解燕北。”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楚婠总觉得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她也没有多想,立刻就狗腿子地凑上去,赔着笑脸道,“师父,您这可就太冤枉我了,我哪里是了解燕北啊,我这明明就是了解您。了解您在齐国的身份地位有多么的独一无二,所以才能肯定,燕北不敢动您。”
“你如此油嘴滑舌,也是本尊教出来的?”滕宴烁扫她一眼。
这人的话是这么说着,但是可听不出来一丁点儿的不愿意。
所以楚婠也不慌,就只是对着滕宴烁笑起来,甚至有点无赖地道,“那不是,那是看着师父您之后,这些敬仰之情就藏也藏不住,就一股脑地说出来了。”
滕宴烁还要说她几句,外面就有婢女过来低声禀报,说是燕北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