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春红,客套道,“哪里,此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
春红似乎很想和楚婠多说几句话,客套寒暄外加旁敲侧击,一口一个“我家主子”,句句不离开燕北。
“楚婠。”
滕宴烁的神情古井无波,扫过眼底殷切的春红,蹙眉道,“过来,有事找你。”
春红不过是个婢女,这会儿自然是要避让着国师大人的,她稍稍颔首,规规矩矩地退下了。
“师父不是说有事要忙吗,怎么这么清闲,还有功夫听我们聊闲天?这正说到燕北呢,师父倒是来得及时。”
楚婠没觉得春红是什么威胁,但是看着滕宴烁的一脸冷意,就是忍不住想要逗上一逗。
想看滕宴烁古井无波的神情,因为自己发生变化。
滕宴烁横她一眼,自然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于是没什么好脸色地道,“再不及时,我看你都要和人家聊到燕北府上去了。”
滕宴烁即使知道楚婠不可能真的去燕北的身边,却也还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这会儿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脱口而出道,“以后离燕北府上的人远些。”
听见这句叮嘱,楚婠倒是意外地露出一个笑容来,故意走到滕宴烁的身边,扯扯他的手臂,语气狭促打趣,“师父,你不让我和燕北府上的人接触交流,该不会是因为吃醋了吧?你是看我和燕北走得太近了,所以心里不快?”
“今日……”
楚婠故意拉长声音,调侃道,“也是因为这个,才要在徒儿的身上,留下那种印记?”
楚婠说的“印记”,是今日回来国师府之前,滕宴烁突然发疯,咬上来的那一口。
可是滕宴烁脑子里第一个升腾起来的,是前不久的那一段荒唐事。
他倒是在楚婠的身上,留下不少的印记。
滕宴烁的面上有些燥,他的气息都不像是刚刚那么平稳,板着脸训斥一声道,“胡闹。”
楚婠更乐,刚刚要再调侃几句,就有吓人过来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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