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若不是主子力挽狂澜,现在燕国或许早就从世界上消失了。
“主子,那明天还要递信去国师府,让滕宴烁来卜算小主子的具体方位吗?”
“不必了。”燕北的耐心快要用尽了。“他爱去哪去哪,只要死不了就好。”
“可是……”
别人可能不清楚小主子的性格,黑衣人却是一手将小主子带大。
他倒是不担心小主子的生命安危。
燕北开口道:“他最好在杀人的时候擦好屁股,要是让我逮到……”
燕北眼睛微眯。
黑衣人和燕北的沟通不像是死士和主人,活像是一对老友一般。
亦师亦友。
两人在暗室里聊天的时候,国师府那边可就乱了套了。
其实说乱套也不准确,因为兵荒马乱的也就只有楚婠和滕宴烁两个人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楚婠简直都要怀疑自己了。
此刻她面色潮红,不住的拉扯自己的衣领。
滕宴烁的情况比她好上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在这儿别动,我让人去取冰。”
滕宴烁的声音里面都透露着一股忍耐。
一向沉稳的国师大人,紧抿着唇想要离开书房。
他怕自己继续待在这个空间里,会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来。
哪知道在他刚要抬脚的时候,楚婠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
“师父,我真的很难受。”楚婠觉得自己身体像一条紧绷的弦,而这条弦马上就要断了。
滕宴烁说没有说话,他甚至目光都不敢落在楚婠的身上。
“忍耐一下。”这话说的倒不像是给楚婠听的,倒像是给自己听的一样。
“楚瑜这次的药比以前还要厉害,师父……”
滕宴烁:……
在楚婠滚烫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脸颊时。
滕宴烁仅存的理智也全面的崩塌了。
没有人能抵抗住心上之人的诱惑。
哪怕是国师大人也不能。
门外的管家刚想推门而入,在听到里面楚婠的惊呼声后,赶忙拦下身后抬水的下人。